行朝雾(喜欢竹马的点这里!!) (第4/6页)
他后半句平淡的话,却是柔声反驳道: “若是真伤到了怎么可能不疼呢。” “那你这里难道不是更疼吗?” 李桓抚上他肩上也跟了十年之久的灼印,那人随即低头看去,便噤了声。 “如果是你的话,我真的没事…” 闻言,林鹤书的目光沾染了爱怜,像春朝般带了祥和的光泽,明亮,温暖,甚至透着忧郁。 性器顶开rou壁,如新芽一样破土,在深处扎根。李桓抖着挺起胸,赤忱的夹住身体里的东西,呜咽着搂紧了对方。 扣在床上的手掌堆叠在一起,两个人心跳从最初的触碰起就一直向着云端攀升。原始的欲望在身体深层邂逅,屋内除过杂音与喘息,只剩一场无声但酣畅的交谈。李桓颤栗着接纳林鹤书的撞击,他从未觉得皮肤间最单纯简单的相贴就已是如此舒适,而鹤书的触摸又是那么的细腻,美妙。他们含吻、轻吻、又长吻,甜蜜而契合的交融,在这间小小的客栈里缠绵悱恻之时,恍若与世隔绝。 “啊、啊…嗯啊…鹤…鹤——” guntang的性器顶过一处时,天策的身体抖着弹了下,从喉间溢出一声惊呼打断了他刚还细碎的呻吟。 “抱歉…阿桓,我情不自禁就…” 林鹤书以为是自己的力度重了,撑着身子就想抽出来些,但被环在腰上的小腿死死圈住了。李桓被那短暂却猛烈的快感激的仰脖喘气,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已不在人间,混乱的脑子恍惚的想,他一定是真的烧糊涂了,手指却牵着林鹤书颈处垂下的红绳把他拉近,直勾勾的对视着嗫喏道, “啊嗯别…就是那里…好阿哥唔嗯…好郎君…你多磨磨…” 话一出,埋在体内的性器好似澎湃的跳动着,身上的人也再兜不住滚滚情热,在瑟缩紧致的xuerou里频频剧烈动作,但还是依言照着刚刚的位置挺动,弄得天策舒服的高高呻吟。 两个人都起了层薄汗,贴在一起的身上湿湿黏黏的,林鹤书鬓边的碎发在厮磨间凌乱的粘在脸上,显得他万分灵动,再不似那水中倒影,遥不可及。他的呼吸也很浓重,喷洒在李桓的唇齿间,不掩的喘息声充斥着舒适和欢愉的气息。林鹤书好像要把曾经失去的岁月和记忆都弥补回来,抱着人连连唤道: “…阿桓…阿桓…” 他的声音被情欲熏染的低醇,如同月夜下嗅得梅枝的浓香。荡漾的铃声中,脖间两片被暖热了的玉璧在翻滚沉沦中时不时撞击,缠绵共舞,盛放出一朵皎洁不染尘的雪莲。 林鹤书闭眼舔舐着李桓的眉眼,细细描摹,铭记,好从这尘世嚣闹中能多次寻得。 … “鹤书…鹤书…我嗯…嗯啊…” “抱紧我…” 李桓的呻吟变得大声黏腻,湿泞的股间抽搐紧缩,似是要到顶峰,手臂也攀上了对方的后脑,绷紧的身子颤巍巍的缩了过来。林鹤书被绞的急促呼吸,揽住他从床面离开的后背,含着耳垂对人说了这句话后,在收紧的相拥中炽烈而火热的动腰,把他剩下的尾音和甜津都吞咽进腹里。 白光在脑中一闪而过,林鹤书抽出性器,和李桓的贴在一起揉捏撸动,掌纹摩擦铃口的时候,两人在温暖的掌心里都吐出了精。 他从一旁的衣物里找出帕子,擦净手里的东西后搂着人倒下缓息,侧躺着把天策继续往怀里带,垂眸看着那张抬起来的脸上挂着放松的神情和喜悦的微笑,林鹤书心生眷恋,用鼻尖蹭着李桓的脸侧,低声问: “又乐呵啥呢?” “不知道,只要看着你就会不由自主。” 李桓的声音懒懒的,眯睁着眼,用拇指尖轻戳着眼前人颊上的rou。林鹤书感觉心脏都柔软了,软成一朵云,飘到山海的分界,陪着他的皓日同生同老。 “睡吧…我打些热水给你擦擦。” 看见天策的眼帘扇动着将要闭上,又不舍的朝这边望了几眼,他抚摸着怀里人的鬓发,柔声细语,拉过被角给他盖好后,在眉心落下了一个湿热的吻。 他们暂且决定停在扬州歇脚,反正已经辞去了浩气盟的职务,浑身上下倒是轻松。等李桓的病养好了,年关也迈近了。这是林鹤书极少未跟家人在一起过年的一次,但是这次,他不会再感到落寞了。 冬至,廿六日夜,人咸不睡,与正月庚申之夜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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