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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易见到。

“表妹，你这几日很忙吗？为何都没去看我？”顾衍喊住刚刚准备走回马车的慕云娆。

慕云娆一愣，道：“我……我之前不是去过吗？”

顾弦交代过，不要和他距离那么近，要离他远一点，慕云娆可不想平白多生枝节。

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他又没怎么样，有什么好看的？没得让别人心里不舒服。

“可是我现在忘记了好多人，连二哥都不认识了，心里真的很担心，表妹都不去陪陪我吗？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到底和别的人不同。”顾衍诚心道。至少慕云娆看不出一丝破绽。

慕云娆头大，咱们好好说话不行吗？买什么惨？顾衍失忆的事儿，顾弦已经告诉她了，他忘记了很多人，甚至连轻箬姑娘都不记得了。但是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的追着他跑。她以为顾衍对她和别人不同，现在看来是她对他的滤镜太重了。因为之间的救命之恩，她总觉得顾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值得她托付终身，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可笑，现在大致想来大约是因为他是这个世界的男主的原因，她才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没了剧情加持，慕云娆也不在一叶障目，只能看见他的优点，看不到他任何缺点。

“晋王殿下慎言！”慕云娆神色端正道。大约是和顾弦待在一起过的时间长了，也学会了他说话的那个腔调。

“你我之间也许以前确实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情分，但是时日久了你我年岁渐长，这种话实在不宜在人前多说，以免毁坏我们的清誉。”

顾衍一怔，此时的慕云娆神色太过陌生，和他记忆中那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女孩儿慢慢脱离开来。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记忆中的她从来不会如此镇定自若，看到他，情绪连一丝起伏都没有。

怎么可能？这个人还是慕云娆吗？！

别说顾衍，就连慕云娆自己也很惊讶。原来她也可以说这些漂亮的场面话。就是说起来有些拗口，她都要咬到舌头了。

“你不用太过生分，就算年纪大了，你依旧是我的表妹，这一点并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我最疼的人依然是你。”顾衍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流光。

“表哥言重了。”慕云娆轻轻一笑，眸中尽是疏离：“时间不早了，云娆先走了。”

顾衍也不挽留，他站在原处定定的看着慕云娆婷婷远去的背影。油然而生一种陌生之感。

只要有他在，慕云娆的目光从来不会放在别人身上，不在他身边留到不能再留，慕云娆就绝对不会离开，更不要说提前走，只要有他的地方，慕云娆绝对找尽了理由过来。

可是从何时起她就变了？难道一句向来跋扈的威力真的这么大？

不，不对，一切的错误都发生在他那个二哥逃脱一死之后。

他记得上一世，慕云娆折的花送给了他。而且压根顾弦没有这个人！

不知道这一世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会有一个所谓的二哥存在，他的二哥应该早早夭折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存在，慕云娆的花会送给他，喜欢的人也依旧是他，根本不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他心里虽然对慕云娆没有多少喜欢，但在他看来慕云娆就是他的所有，会永生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