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第1/5页)
对于崇应彪,他还是有点恨的,毕竟风光霁月长这么大,哪怕后来落魄了点,敢在他面前骂他的也只有崇应彪那几个狐朋狗友。 没有崇应彪,姜文焕可能好好地跟个姑娘谈恋爱结婚,再不济和男人谈让人知道了,最多嘴两句南通,不会被父亲知道后,赶来最近的航班过来大庭广众数落他,还被自己气得脑出血。 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姜文焕不想跟他计较太多,但是现在崇应彪寄人篱下受人照顾,事儿多点就算了,怎么还亲上了,还试图伸舌头,越亲越缠绵起来了。 姜文焕八百年不开张,给亲得口水直流,在前任面前这个样子还是太超过做人的底线了,姜文焕已经使出全身力气试图从崇应彪熊抱一样的怀里钻出来,奈何崇应彪越亲越有状态,趁他往下滑,一把握住姜文焕双手就按自己胸上了。 “姜文焕,阿焕,焕哥……”崇应彪几乎是贴着他的皮肤一毫不离,一路亲到耳边,含着耳廓喘,故意喘得很大声,喘得姜文焕脸一下子充血,脑子发昏,嗡嗡发响。 崇应彪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开,姜文焕手指深陷那厚实且软有弹性的rou里,崇应彪还在不要脸的喘,姜文焕稍微一动就喘得像他被姜文焕怎么样了一样,还黏黏糊糊撒娇“你摸摸我,焕哥,摸摸这儿……我好难受,你手好软好凉,用点力气好不好,我没有力气了,焕哥,求求你求求你” 原来就是这样,只要崇应彪要,只要崇应彪求,他会给,愿意给,不管是不是合适。 现在崇应彪还是求他,要他,但姜文焕已经慢慢清醒了,听崇应彪说那些什么想你想要的醉话冲击力也没这么大了。 崇应彪现在是这整个人倾过来,姜文焕退一步他跟一步,快要掉下去的状态,姜文焕狠狠心,用力往旁边倒,崇应彪被体重牵连,倒下时候脑袋撞到旁边茶几。 嘭一声,效果很好,崇应彪立马就放开手去捂脑袋,姜文焕挣扎开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站起来,看裸男弓成虾米抱头捂脸,给他把毛毯一盖,自己回屋了。 老房子装修也一直没改过,还是二十多年前那种,门是空心板,锁都是铁插销,崇应彪硬闯的话肯定是一踹就开了,但他还是插上了。 躺倒床上,姜文焕闭眼平静了一下才试出自己心跳得很快,用力到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张开嘴一颗心就能吐出来了。 祈祷崇应彪好好睡觉,不要再作妖,等苏全孝来接他吧。 手机还在外面,刚刚给苏全孝发完消息就回头亲上了,刚才走的时候太慌乱没带进来,现在还得拿回来给他说自己地址。 但是崇应彪那个状态吧,抱着他乱亲,万一出去了酒后乱性,自己是男的都没有办法判强jianian的,只能判强制猥亵,多吃亏。 再等等吧,等等崇应彪睡着了,再出去拿。 姜文焕支着耳朵,一边听客厅动静一边回味,崇应彪那个胸肌真是一点没变啊,不像自己,本来先天条件就很难练大块,这两年越来越忙,是真的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保持身材了。 外面好像还有雨声,客厅通风的窗户还没有关,刚刚只给崇应彪一条毛毯,不知道够不够用。姜文焕和崇应彪大学一直是一个社团的成员,认识但也不熟,姜文焕有自己亲近的同门师弟,崇应彪也有自己玩得好的小团体,除了活动,交集真的不多。 转变发生在一次大赛,他,崇应彪和姬发一同备赛,往往要待到天黑,姬发要早走一些,他有私教课,赶着去开小灶,最后练习室剩下的往往只有姜文焕和崇应彪,话可以搭几句,再多也没有了。 夏天,雷阵雨来的猝不及防,云一下子压过来,姜文焕没带伞,眼看不好收拾东西走人,楼下扫码领了最后一把便民伞,正撑开,要走,回头看见崇应彪下楼,两手空空,也没带伞的样子。 好吧,最后一把伞在他手里,出于礼貌,姜文焕还是问了一句。 天知道,真的只是礼貌,姜文焕根本没想过和崇应彪撑一把伞走,但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问出口后,崇应彪一溜烟小跑着钻进伞下,手紧贴姜文焕握着伞柄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崇应彪的手冰凉,明明天还是闷热的。 伞不大,一共这么点距离,两个人挤还是小了,姜文焕还在想借口拒绝他一起,把伞让给崇应彪都行,自己淋着回去,但崇应彪另一只手已经拦着他肩头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