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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顺手又将崇应彪的皮衣拉链拉到了头,原谅他现在年纪大了,实在不理解年轻人的穿搭风格,一想到那冷风直直往崇应彪胸口里吹他就浑身发抖。 “你有个弟弟?”崇应彪问道,伯邑考靠得太近,温热的呼吸顺着冷风吹到他的脸上,温冷交杂着,却几乎要将男孩的脸蛋儿烫伤,他咽了咽口水,鼻尖上竟然沁出了微凉的汗。 “怪不得你总是cao心呢,像老妈子一样。” 话刚说出口崇应彪就后悔了,毕竟这句话可不应该对他的金主说,可是现在太过于暧昧的气氛让他的大脑都停止了运作,嘴巴一抽就秃噜了出去。 他尴尬得咳嗽了几声,赶忙移开自己看向伯邑考的目光。 “我弟弟也总是这么说我。”男人依旧温和地笑着,完全没有不悦的样子,快走了几步跟在了崇应彪身侧,那样子就像他们是多么亲密的人似的,“可别忘买热水袋了,你的手脚太冰,平时还是多暖暖好。” 崇应彪乖巧地点了点头,他向来讨厌寒冷的冬天,可现在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暖暖的。 “都听你的,哥哥。” 两人逛完集市已经是中午了,伯邑考本来想带崇应彪去饭店里吃点好的,却没想到被婉拒了。 男孩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早上刚起来还开开心心的,越到中午心情就变得越是低落,直到最后,当他坐上伯邑考的那辆黑色奔驰车时,都已经蔫得不说话了。 伯邑考疑惑得很,却碍于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多熟而没有开口询问,他一边安安静静地开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去望崇应彪的脸。 一个男孩,花样年华,手指上却全是冻疮与老茧,指骨处微微变形凸起,像是被打断之后重新长好,昨夜情事之后,他借着月光,总算看清楚崇应彪手臂和小腿上的伤痕,这是依靠种田农活而生的人常有的,常年的风吹热晒,弯腰曲背,在崇应彪的身上留下一道一道的印记,他趁着男孩熟睡,用指腹顺着慢慢摸索着,仿佛只有这样就会走入他的世界,陪他经历过这些痛楚一样。 崇应彪当真是有些郁闷的,前一秒开开心心的花着大钞,后一秒一想到自己要滚回那个暗不见光的砖房里就开始发愁,生活的苦难或许不能击倒他,但是心灵上的凌迟却可以让他慢慢崩溃。 分文不取的口袋,堆满药物的破烂木桌,火炕上躺着的病怏怏的身体,生下他的那个女人,即使喘不匀气却依旧在用那冰冷的眼睛把他撕碎,他该死的一辈子,苦路走到黑,短暂一夜的温柔情爱可能于他来说也不过是濒死蝴蝶翅膀的最后一丝余震罢了。 男孩当然也注意到了伯邑考的目光 ,他看出了男人的担心,随意地耸了耸肩,便转过头去给予了一个安慰性的微笑,伸出手充满性暗示的摸了摸男人的大腿根部。 “别担心我哥哥。”他笑嘻嘻地撒着娇,“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吧。”说完之后手也不老实,慢悠悠地摸在了伯邑考的胯间,隔着裤子摸了摸那根昨晚把他cao到发懵的yinjing。 “应彪……”伯邑考的语气里倒是没有什么指责之情,满满的都是担忧与无奈,询问的话语就这么压在嗓夹处,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在伯邑考的世界观里,吃好喝好心情好比什么都重要,而这三点崇应彪是一点都不占的,不管怎么说,相逢即是缘,况且两人还有一层包养的关系,起码在伯邑考在这村里的这段时间里,他都会负起责任好好照顾这个男孩的。 “行了哥哥,就停在这儿吧,乡间小路不好走,你车就别开进去了。” 崇应彪一边说着一边就解开了安全带。 “外面天冷着呢,别冻到你了,让我给你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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