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 (第1/3页)
很长一段时间里,结弦都会反复做一个梦,一双又一双毛发浓厚肌rou发达的大腿,一根又一根腥臭粗大的rou棒,和覆盖其上白种男人淡金色的丛丛耻毛,嘴唇被堵住,后xue被进入,下身被劈开,有一瞬间他恨母亲小时候将自己送去阿部奈奈美老师的舞蹈班,老师曾称赞他的腰和四肢有不可思议的柔韧性,是天生学舞的好苗子,现在结弦在男人们的口中又听到了类似的夸赞,但奈奈美老师不会知道,原来得意弟子的身体可以被弯折成这样婊子般供人取乐的弧度和形状。 警察推门而入的时候,遍体鳞伤的男孩倒在一滩又一滩腥膻的体液里,弓着脊背蜷缩成一团扭曲的破布,他们起先以为他死了,直到走近,才看到他正在用最后一点微薄的力气,颤抖着从被红酒和jingye灌满的下体里拔出一卷绿色的美金大钞,被cao到合不拢的xue口翻着红rou一张一缩,吐出汩汩清液,和血混在一起,仿佛白雪红梅。 结弦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睡眼,接受心理治疗后他很久不做梦了,如今梦到也不过是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很快又归于平静,引发不了什么大的心情波动,他更关心自己此时在哪里。 满室漆黑,结弦用被脑袋压麻的手臂在黑暗里摸索了半天才够到灯的开关,这张床不算很大,容纳两个人都有些费劲,好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猜测他现在在马场后面的套间,他很熟悉这类马场的用途,类似于不对外营业的度假山庄,配套设施一应俱全,坐落于郊区或者山上,占地大且僻静,一般是old money家族的私人产业,通常只招待重要客户和政界贵宾——新贵即使有钱,也很难在如今被开发殆尽的大都市里弄到这么大的地皮。 想到马场,结弦脑子里冒出一个地狱笑话,骑马骑马,原来是他给人当马骑是吧? 傻逼陈伟群。 结弦一边被自己想出的烂梗气笑,一边跳下床在心里重复着骂陈伟群的话,他身上换了一套纯棉的蓝白条纹睡衣,旁边的木质桌椅上还放着两套休闲装,他的手机和ipod,和他的黄熊玩偶。 衣服都是休闲运动风,T恤卫衣和运动裤,色调以黑白灰为主,设计并不出奇,但布料的手感极好,想来价格不菲,也确实符合他日常穿着打扮的审美,要不是纽扣口袋等细节对不上,结弦还以为陈伟群是从自己的衣橱里偷出来的。 结弦抓起ipod看了眼时间,将近早上七点,他把昨天到马场后拍的几张风景照发给秀利和由美,补了一句自己有拍摄工作的消息。 他知道父母不会在自己工作忙碌时联系他,和陈家人有往来已经严重违反他对父母的承诺,何况还是以卖身的方式,如果在陈伟群跟他zuoai的时候接到由美的电话,结弦没有信心蒙骗过去。 结弦轻声哼着东京喰种的主题曲,换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用具都是噗噗的图案,他揪着印了黄熊的毛巾左看右看,心情都好了一点,突然觉得陈伟群还算体贴——这个念头出现了不过两秒,就被他驱赶出了大脑。 这种轻松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上桌吃早饭看见正在读报纸的陈伟群,结弦不敢表露得太明显,只是收了嘴边的笑,面无表情坐下。 桌上早餐品类丰富,既有西式的香蕉松饼,烤rou松三明治,葡式奶油塔和水果吐司布丁,也有日餐里常见的盐煎三文鱼,玉子烧,味噌汤和生鸡蛋酱油拌饭。结弦找旁边的服务员要了蜂蜜酱,捞了几勺进盘子里,把盘子推到黄熊面前,安置好噗噗,他双手合十小声说了句,“我开动了”。 吃饭时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