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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太】生日快乐(接稿太太:臭棋篓子)(轮jianian/言语羞辱) (第4/4页)
不允许他抱有一丁点幻想,连最后自欺欺人的权力也不肯恩赐,也不许他保留。 最后那张嘴里已经几乎没有奶油残留了,乱步像是终于玩腻了,他重新将jiba捅了进去,按住太宰治的后脑,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前后猛cao,完全把他的嘴当做了妓女的逼一般的存在,仿佛这处只有泄欲一个用处,连同最为敏感的喉咙口一起反复摩擦,直至高潮来临,乱步近乎恶意地将马眼抵在他的舌尖。 “我射给你的东西,要好好含住哦~太宰~” 咸涩微腥的体液伴着强劲的冲击力射入口腔,太宰治麻木地含住,不在乎这味道有多难以接受,也不在乎这是他曾经愚昧地认为是“友人”的家伙的jingye,随便是什么东西吧,都无所谓了。 后面的xue口被摩擦得火辣辣地发痛,被人粗喘着射入jingye,手腕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太宰治也没有了挣扎的兴趣,被翻过来,被折叠,被要求抱住双膝展示流着jingye的下体,太宰治毫无抵抗,一一照做。 他努力地想要去不在乎这一切,不在乎自己在遭遇些什么;不在乎自己曾经期盼过什么;不在乎这场正在进行的轮jianian;不在乎这具被玩坏的躯壳;不在乎也许即将有另一个人cao进他已经泛红发肿的后xue;不在乎社长将jingye射在了他的胸口;不在乎自己展示出的姿态究竟有多么yin乱,连最为下贱的妓女都会为他此刻的模样惊叹且自愧弗如,他想要去相信自己的意识已经死了,这一切都只是幻象,与他无关。 可上天并不肯给他这最后的仁慈,另一种滋味击垮了他,源自肿胀的胸口,源自束缚着的性器,源自早已被cao弄得松软的肠rou,是另一种东西,另一种比他正在遭受的,“友人”的轮jianian更加可怕的东西。 那是,某种难以形容的瘙痒。 或许过多的性爱会影响大脑的思考能力,或许施暴者们的目光实在过于鲜明,太宰治很是花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是对下一场性爱的渴望,是全世界最不该出现在这一刻的东西。 他的身体在渴望“友人们”cao他,用力地cao他,轮流cao他,解开那根该死的束缚物cao他,cao到他惨叫哀鸣呻吟,流尽最后一滴体液;cao到他的性器无法正常射精,像个废弃物一样耷拉下来,爽到极致也只能淌出些稀薄的水;cao到他真的变成性爱娃娃,脑子里、全身心,除了挨cao和轮jianian留存不下任何一件事,每一个看见他的男人都不想听他说话,只想扒了他的裤子cao到他那张嘴除了yin词艳语什么都发不出来。 可太宰治的内心又是如此地渴望“爱”和“认同”,他渴求朋友、渴求同伴、渴求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获得祝福、获得幸福,哪怕在这样的时刻也不曾改变。 然而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他的身体告诉他,你不能、你不配,你就是如此yin荡,哪怕在强jianian中也能获得这样的快感,你只需要挨cao就够了。 国木田不明白为什么太宰治突然发出那样的声音,像是濒死的幼兽含血的哀啼,他只是皱了皱眉,然后继续玩弄那双已经印满了斑斑指痕和jingye的奶子。 江户川乱步的眸光闪了闪,到底没有说什么,他随意地在那处淌精的xue口扩张了两项,在发现已经足够松软后就直接将jiba捅了进去,如愿听到一声无法自抑的呻吟。 比起另外两位,他更懂得如何让太宰治露出最为yin荡的模样,九浅一深或是两进三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与不绝于耳的水声交合,构成这场轮jianian的高潮。 谁都不记得这一晚上太宰治到底被cao了几回,领带被解开时天色已经微亮,三人几乎还称得上衣冠楚楚,只有太宰治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上满是红痕和jingye,连身下的性器也在不停地吐精,江户川乱步取了杯子,全数收集起来,浇淋在了那块已经面目全非的奶油蛋糕上,连同其他人的jingye一起。 然后,他们合力将太宰治搬上椅子,又一次将他的脸按进了蛋糕里,再强迫他抬头,吐出舌头。 他们环绕着他站着,除了寿星,每个人都衣物齐整,笑容灿烂。 “生日快乐!太宰!” 咔嚓—— 太宰治在一周后拿到了那张照片。 照片上,他不着寸缕,瘫坐在靠背椅上,双腿大敞,性器软垂,下方的xue口肿胀红艳到难以忽视,满身都是暧昧痕迹。头发上、脸上、前胸都沾着大量的白色液体,而他吐着沾满jingye的舌头,双眼茫然地盯着镜头,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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