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违禁之绿 (第2/3页)
及了他的自尊。 我吸了一口气对上他没什么温度的眼睛,很无辜地耸耸肩,“你就站在我面前,我还能想别人?看来言总对自己的魅力没什么信心呀。” “不要骗我,”言川的眼眸轻轻一弯,“真的没想别人?” “当然,就我那点事,早八百年的烂账了,还有什么是咱神通广大的言总不知道的?”我冲他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一只手轻轻滑进那肌理柔滑的双腿间,暗示性的压低了声音接着道:“实在不信的话,刚才那次发挥不算,我们还可以再深入地交流一下,那句话怎么说的?性是卸去伪装的温床,人最真实的模样往往都是在床上展露的,一次不行就两次。” “这又是谁告诉你的道理?”他微微垂头,下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顺从地抬起一条腿。 我心里暗暗想:不才正是我这个色胚无师自通悟出的歪理。 言川凝视我半晌,直到我心里的鼓都快敲裂才夹着烟哧地笑出声,笑得像个会吸食人精魄的妖精。 他在我鼻尖捏了一下,呼吸轻盈地擦过我的唇畔,拉长的语调教人有种柔情蜜意的错觉,“真想不到这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原来我们宁宁还有当色魔的本事。” “食色性也,老祖宗留下的名言,我践行得比较优秀。”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扶揽着他的腰身将腿彻底打开,他漂亮苍白的身体温润发冷,令人心惊的冷,像午夜里柔凉的夜河,漂浮在马天尼上的碎冰,会流动的,会融化的,不能被完整地捏在手中,这个象牙与玫瑰叶捏做而成的阿多尼斯,永远有着诱使人触碰探寻的欲望。 游走的指尖着触及到已经扩张过的柔软入口,进入很顺利,那里又湿又热吞得很紧,翕合着包裹着抽动的指根。 言川闭上眼睛轻轻吐息,汗意在他的发上结晶,沾了水汽的睫毛止不住发颤,盖住了一片清明的瞳孔,给人一种沉沦欲念的假象,如同朦胧雨雾里扑朔颤栗的鸟尾绒羽。 我又添了一根手指,整根手指都没入xue里,齐齐在他的身体里轻轻捻磨搅弄着。 “哈啊……慢些……” 言川瘦韧的腰肢颤栗着挺动摇晃,收紧的双腿将我勾夹住,喘息凌乱不定。 我没有理会,手指刻意戳弄着那处微凸的腺体,透明的湿液顺着指尖蜿蜒而下,带出湿黏的水声。 他很快就被弄得完全脱力,只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喘咽就再没了动静,酸软伏倒的身体本能地随吞吐的频率起伏。 我吓了一跳,手上的力道没收住,言川抿紧的唇中漏出一声微哑的低吟,失去意识般软靠在我身上,姿态看上去很安静,有种任凭拿捏的温顺,像粒随时都会化成水的雪片,染了情潮的脸颊泛着极浅的荷粉,白净修长的指节覆在尚且微微搐动的小腹上。 事实上我确实不觉得馋言川身子是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撇开其他不谈,他那副皮囊确实挺有做小白脸吃软饭的资本,这男人给人下降头的能耐极其邪门,有这本事只用来开开公司还真是屈才,就算哪天破产估计也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和言川一道坐在琴房里时,我几乎有种恍如隔世的眩晕感,直愣愣盯着他在钢琴上随性敲出一连串轻盈的音符。 我对钢琴音乐的了解基本源于祁叙,却在第一时间就听出他弹的是《爱乐之城》里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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