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踩到高潮窒息双龙 (第1/2页)
第一个反应是,被揭穿后的惊慌失措。 眼前的事物随着心跳加速与高潮的到来变得格外模糊。那一刻,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砰砰作响。 可是惊慌之后,岑伤的心中浮现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喜悦:义父都想起来了,虽然晚了那么多年,可是义父他都想起来了。 岑伤知道,义父想起来其实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或是陡然生出其他情愫。但他就是为此而高兴,仿佛这样,就可以证明自己在义父心中有着一席之地。 他的脸瞬间浮现了一层红晕,岑伤下意识便咬住下唇,不想让急促的呼吸声暴露自己此刻兴奋的心情。 ——若非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一直这样窃喜下去,他恐怕真的要高兴上许久才能冷静下来。 好在尖锐的疼痛很快唤回了他的游神,义父的靴底此刻仍旧不轻不重地在他胯下挪移,隔着一层布料碾着他的雌xue。那处只由自己的主人玩弄过的雌xue此刻酸涩,饱胀,蒂珠受了凌虐想要缩回rou里,却又被内力勒着只能凸起。 “不错嘛,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 月泉淮又开口了,说的话似乎是在夸他,然而听语气却又听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义父在罚他,罚他说谎、罚他隐瞒。 岑伤只好磕磕绊绊地开口,往常的伶牙俐齿此刻起不到半分作用——他的唇齿间夹杂着含混的哭声和呻吟,说出的话都有些颠三倒四,不过仔细分辨还能听出来,不是在认错,就是在求饶。 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岑伤不敢挣扎,甚至连动弹的幅度都不敢再大一些——或者说是不想吧。被义父用靴尖抵住阴蒂碾磨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抬了抬腰,将自己的雌xue送到了义父脚下。 往常他自慰的时候也不敢做到如此地步,嫩生生的阴蒂只敢藏在里面,他也只是隔着一层包皮揉一揉,可仅仅只是这样 ,便已经能爽到他不能自已。 更何况此刻还是义父亲自来惩罚他,就好像他幻想中的场景成了现实。细细密密的快感像是潮水将他彻底淹没,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他留。yinhe里的那枚硬籽被内力卷着挤了出来,贴着布面一次次粗粝地摩擦。酸涩的快感涌入脑海,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随着高潮一颤一颤,到最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月泉淮却不见半分心软,故意在岑伤稍稍缓过来一些后再一次重重地踢在蒂尖上。疼痛使岑伤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后整个人便发出了一声哀哭,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然而内力却拉住了他的脚腕,强迫他将双腿打得再开一些,毫无保留地将惩罚全部接受。 雌xue被义父踩着践踏,可尽管如此,他的女xue依旧一抽一抽地向外吐着yin水,两片yinchun被yin水润湿,软烂得犹如两片遭遇了狂风骤雨的花泥,稍稍碾一下,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层布料实在算不得厚,岑伤甚至能感受到来自义父靴底的纹路。喷出来的yin水此刻已经彻底打湿了胯下的布料,洇湿后贴着滑腻的软rou向里凹陷进去,将他的雌xue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他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全然不知道之后还要发生什么事情。 月泉淮没有问他为什么说谎,或许是已经认定了自己欺瞒的理由是因为恐惧。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义子有多么在意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更不会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其实月泉淮还是困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