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的另一端(克洛可雅)(斯德哥尔摩、诱煎) (第1/6页)
轻轻抚过一朵在日光下楚楚可人的花朵,在最开始的时候会让克洛扭曲面庞。 正常来讲,隔着统一制式的绸面白手套,花瓣丝绒一样的触感并不会通过皮肤传导给他。但克洛就是会莫名感觉自己的指肚直接接触到了这份纤细和脆弱,控制不住地产生血气翻涌的颤栗。 但他不仅不能折断花茎,扯碎花瓣,甚至还要迅速平息自己,抬头冲窗边的少女露出温和、克制的微笑。 刚刚十四岁的可雅对这位新来的年轻执事还有些怕生的羞怯,只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便离开了窗前。 这是个和花朵一样娇弱而美丽、不细心呵护就会凋零的少女。 可雅不喜欢折下鲜花,这会让她产生同病相怜一般的感伤。所以克洛也不会那么做,而是像照顾这位病弱的少女一样,在日光下兢兢业业地修剪枝叶、浇水翻土。 等到夜幕到来时,克洛靠在繁密的花圃里自慰。 他没摘手套,上下撸动时会发出簌簌的声响。斜上方就是可雅的窗口,她睡觉不能吹夜风,窗户紧闭,这点响动根本传不进去。 他不觉得庆幸,只觉得可惜。 贴身的西装扣子紧绷,领带被扯松随意扔在一旁,但克洛仍然觉得拘束到窒息,额角的青筋如人皮下的蛊虫,想要钻破皮囊挣似的弹跳。粗暴的手法产生灼烧的痛和缭乱的爽,但仍然不够。克洛镜片下的双目血丝遍布,熟悉他的属下若是看到,一定会被吓到失声。 那是他在尸山血海里杀戮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粗重的鼻息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机械摩擦带来的高潮在即,克洛突然一把扯下那朵耗费了他整整一个月照顾的花,揉捏成看不出原型的花泥。随着撸动,嫣红的汁液均匀涂在粗大的yinjing上,他牙关里泄出低吼,马眼松开,粘稠的浊夜喷溅又落下。 在这个祥和村落的一角,一个海贼在侍奉的大小姐窗下握着性器,舔着嘴唇,露出仍未飱足的疯狂笑意。 伪装的日子不快不慢地过去三年。三年里,可雅双亲先后去世,克洛作为除了别墅无处可去一直陪伴左右的执事,成功跃升为可雅心中无可替代的支柱。 但对克洛的终极目标——得到一个安稳富裕的人生,仅仅是大小姐的执事当然远远不够。 于是,在可雅十七岁生日的当晚,克洛开始行动。 宴会进行两个小时后,可雅已经有些疲累,克洛不动声色地又炒热一波气氛,宾客们都笑语晏晏,于是可雅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应对。 这时,可雅听见有个贵妇人围着正倒红酒的克洛调笑:“克洛哈德尔先生今天都没有跳舞呢,好可惜,不知道我没有这个殊荣?” “您说笑了,朱莉夫人。”克洛露出他早就千锤百炼的温和浅笑,“想要邀请您这位舞池明珠的绅士络绎不绝,我怎么配插队呢。” 今天他没有穿黑色管家服,特意换了一身白色套装:雪纺荷叶领打底柔和了他的五官,挺括的双排扣段马甲则将平日伪装的瘦削淡化,自然显示出他的宽肩窄腰。头发也没一丝不苟地归拢到脑后,垂落的黑发像没有月光的海面,随风荡漾,勾动人心。 不怪这位有集邮爱好的夫人如此热络地贴上来,充满想要一度春宵的暗示。 而作为棋子,这位远方亲戚更妙的地方在于——她很喜欢用催情的药物来达成目的。 克洛装作没看见从她手里落下去的小药片,几次推辞之后,以赔罪为名敬了这杯加料的酒。 朱莉夫人用羽毛扇掩面笑的娇俏,正要抚上他的胸膛继续,却忽然被家仆喊走。克洛放下酒杯,温声对可雅说:“小姐累了吧?再稍微坚持一下,这一曲结束我就送客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