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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花平乐]孙哲平打烂张佳乐屁股 (第5/5页)

r>    终于他扛不住了,绷紧的腰一松,板子沉重地掉在了地毯上。

    他瑟缩地在床上等待,孙哲平终于开了门,给他解了身上的束缚,摘了他的口球。

    他咳嗽了一声,趴在了孙哲平身上。

    “板子掉了。”

    他嗓子有些哑。

    “不管它。”孙哲平满不在乎,他让张佳乐趴好,给他上药,手指尖按在臀rou上,“这里都打烂了,今晚就不打你了。”

    “嗯。”张佳乐疲惫地闭了眼。

    “我好爱你啊…”他突然断断续续地说话,“别丢下我。”

    “在一起呢,我们连急救床位都得订连号的。”

    他们在一起,抚摸,亲吻,zuoai,凝视彼此。但远远不够啊,他做过多少次这样的美梦,梦里他们相亲相爱,醒来时他们生死相隔。张佳乐害怕了,害怕醒来还是躺在回程的火车卧铺上流泪。曾经存在的现实又成了噩梦的一部分,成了美梦的结尾。

    美梦苏醒变成噩梦,噩梦褪去又成美梦,他颠来倒去地做梦中梦,梦得多了他快分不清现实,肌肤相亲也成了错觉,或许孙哲平活着也是其中一个梦呢?张佳乐无法遏止地去想。

    “我爱你爱得要死。”孙哲平去吻他,“怎么可能离开。”

    “不许死!”张佳乐气得拧他。

    “我不信你死了,但是他们都告诉我你死了。我不信你知道吗。”

    “我不信啊。”

    他把头埋在孙哲平肩上:“你不是在这吗……”

    “在这呢。”孙哲平拍他。

    “别死我前头啊…”

    “嗯。”

    张佳乐曾经用枪试图自尽,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在干一件要命的事情。那天阳光正好,他把枪塞进嘴里的时候孙哲平正走进来,张佳乐坐在窗台上逆着光,轮廓镀上金边,嘴里漫不经心叼着枪,看起来很美。

    是梦吧?他看着白色的窗帘飘起来了,孙哲平的脸暧昧不清,一个飘忽孙哲平又要消失了。他试图扣动扳机,醒来。

    孙哲平把他的枪夺了下来,几乎是狠命地扇了他一巴掌,抽得张佳乐一个趔趄。

    “你干什么?”

    脸上在疼,张佳乐茫然地感受过于真实的触感,他放开了手,感觉指尖在颤抖。

    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是实在的,如同清晰的界碑,指出梦境同现实的界限。

    “我以为我在梦里。”他转回头,吞吞吐吐地说。

    孙哲平还活着啊。

    他流下眼泪,他差一点又失去孙哲平。

    孙哲平伸手抱紧了他,来敲他的背,好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他被卡在孙哲平的臂弯里,呼吸上下不得,就感觉好像这一刻永远美好,又永远虚假。

    孙哲平却在日后无数次后怕,他再慢上那么一点,张佳乐就会扣下扳机去死了。

    在死后余生的庆幸里,张佳乐吻他,跟他zuoai。

    “对不起。”孙哲平后悔了。

    他假死了一次,张佳乐也像死了一次。即使现在一切都了结,他们也没法再回到从前,张佳乐抱着他总像是溺水者的挣扎,病态又执拗,时而满脸泪水,时而欣喜若狂。他的情绪如此激烈,如此大起大落,侵略性太强,迷幻感过重,安全感缺失。拥抱在当下,亲吻在过去,幸福在虚无之中。

    “不要道歉。”张佳乐亲他,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巴里,他吻得专心致志,眼睛凝神看着孙哲平的脸颊。

    这些年孙哲平一定很辛苦,虽然他什么也不说,但张佳乐感觉得出来。他身上的伤痕翻了一倍,左手也挨了一刀,还能动,但是远不如之前灵活。

    他不去怨孙哲平,只能怨自己成为了拖累。

    经历那天之后他们定下了一个规矩,一天三顿板子,让张佳乐及时地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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