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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贴心地替前老板鞭子通后洞,裙底舔吊,项圈,打乃子) (第2/2页)
地方,整个右侧的乃头又红又肿又痒,难受和痛哭的感觉交替掌管大脑,陈展的身子开始摇晃,口水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 “回答问题!” “我回答!我答!我答!”陈展痛哭起来,迟钝的大脑显然想不出什么有效的答案,第四鞭毫不留情地甩了下去,陈展剧烈地挣扎,铁链绷紧,男人被勒得面如猪肝。 我适时的撑起他的胸膛,让这个蠢货不至于被勒死,等他又咳又喘地恢复了一些体力,便又毫不留情地松开了手。 “我会一直打到你想到正确答案为止。”我善良地提醒着他。 “我是来挨草的,我是来挨草的!”陈展嚎叫出了正确的答案:“啊啊啊啊——!” 第五鞭还是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陈展躲闪中屁股下沉,结结实实地把那根鞭子柄部整个吞了进去,瞬时大腿肌rou绷紧,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掐住了他yinjing的根部,男人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脖子上的项圈再次使他窒息,可是与痛苦巧妙地融合,达到了虚无缥缈的极乐快感之中,男人翻着白眼,突然疯了一般地晃动自己的腰,想要挨草,想要射精,想要更多。 他已经快要崩溃了,娇嫩的rufang已经肿成了小馒头的大小,可是还是不够。 “但你尽到了你应尽的义务了吗?”第六鞭子再次抽了下去。 “没有!我不乖,我没有用!我没有好好挨草,我不是个好婊子!”破碎的气声吼叫从勒紧的喉管中发出,陈展五官扭曲,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整脸,麦色的皮肤红得熟透了似的。毫不怀疑如果此刻他能自由活动,一定会不吝啬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自尊给我磕头,可是呢,离开了这件房间,他依旧是那个雄赳赳气昂昂如同斗鸡一般的垃圾陈展。 凭什么? 凭什么他想要低头的时候就可以毫无负担地低头,他想要践踏旁人的时候就能肆意地践踏。 到底凭什么? “你是个废物。”第七鞭。 “是,我是个废物!” “你是个吃白饭的。”第八鞭。 “是,我是个吃白饭的!” “你是个脑残。”第九鞭 “是,我是个脑残!” “你是个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展翻着白眼,身子再次剧烈颤动,铁链随着他的身子发出叮铃咣当的巨响,男人全身的肌rou都在用力,已经被润滑液和肠液浸泡满的鞭子柄在括约肌的力量下死死地顶了进去,男人哀嚎着只靠着屁股达到了高潮。 十鞭过后,陈展如断颈濒死的天鹅般垂下了头颅,一只手拖住了他的胸部。 回过神来,自己拿着鞭子的手已经被人牢牢地握住,我转头看到花姐正站在我的身边,眼睛中藏着很复杂的情绪。 曾经年轻弱小的我仿佛才是跪在那里接受鞭挞的人。 我真的好恨他。 “别哭。”她低声说着,随即为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的鞭子,另一只手还扶着陈展,“去旁边站着,不要越界。” 我立刻不动声色地擦掉了眼泪,交出了调教的权利,一个人默默地站到墙角看着眼前将要继续下去的调教。 约么五六分钟之后,陈展失神的眼睛才慢慢地恢复了一点点的光彩,花姐的手轻轻地抚摸过陈展的侧脸,男人立刻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将半张脸埋进去,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做得很好,你是最乖的狗狗。” 陈展仅仅为了这几句话哭得更凶了,宽阔的肩膀也跟着抽搭,被鞭打的无助与孤独感被这只温暖的手解救,他甚至不仅仅渴望着性爱,还希望眼前的女人能给他一些别的什么。 花姐的手指划过男人的喉结,勾住项圈将人猛地向前一拉,两个人便吻在了一起,女人凶狠又霸道,原本性格咄咄逼人地陈展此刻却像个无所适从的孩子般,任由女人充满了攻击性的亲吻,他被支配着,被奴役着,也被解救着。 红肿的右侧乃头被纤长的手指捏住,还在接吻的陈展闷哼一声,却没有躲开。柔软的指腹揉搓着早已敏感不堪的乃子,每次揉搓都使得还未发泄的yinjing跟着欢欣跳跃,陈展闭上眼睛接受亲吻的神态即享受又虔诚,他急不可耐地像只等待主人宠幸的小狗般讨好着主人。 “好婊子值得一顿好草是吗?” 被cao过又勒紧的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但陈展的眼睛里都是奉献的光:“是的!是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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