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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别生气,拿我出气吧。 谢怜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想让花城叫的更大声而已,并没有惩罚。最好远处的海面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于是他并没有放慢节奏,手上也使力,把花城恶狠狠的钉在狰狞的性器上。 “啊哈!啊……啊啊!”花城哭的泪如雨下,也没有叫停,他现在疼比爽多一点,可他只是想原来他以前并没有让哥哥尽兴。 似乎还嫌不够,谢怜用手掌按住花城的小腹,把yinjing撑起来的一块死按下去,说“继续叫。”最好让整个海域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花城喊的声嘶力竭,最后都要哭断气了,抽抽噎噎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额……啊啊啊!” 都被cao的直不起腰了,花城弯腰站着,双腿大开,全靠绑在他手腕上的浴袍腰带吊着,才不至于倒下。好在浴袍布料厚软并没有受伤。 谢怜还没停下,他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顶在花城的xue心上,凶狠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泄欲工具。花城泪水盈满眼眶,什么也看不清,被谢怜掐着脖子抬起脸来,望着平静的海平面叫声凄惨。 最后谢怜咬上花城耳朵,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花城也叫不出来什么了,只是打着哭嗝,腿根颤抖着高潮了。 谢怜没有立刻解开花城的手,他把花城转了个个,让他面对背后的万家灯火,然后去抱他,和花城脸颊贴着脸颊,目光望着远处的大海。 他不会让同族遭受灭顶之灾,也不会走别人铺好的平坦未来,更不会让花城受到任何伤害。 他想好了。 谢怜松开怀抱,站到露台的边缘,就像每一次回海里游泳一样,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样的神色。 他看着花城的眼睛,却对着远处的大海,大声宣告“花城!我爱你!”然后仰身倒下。 花城并没有来的及为这大胆的告白高兴,心跳漏了一拍,他才感到不安和恐惧,等到他挣脱手上的束缚,扑到露台边上的时候,谢怜早已不见了踪影。 为时已晚。 本来平静的海面忽而荡起了腥咸的海风,远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把这夜晚照亮,一瞬如同白昼。 晴空霹雷。 风,海,灯。 暴风,海浪,门板灯。 这天大海阔,他眼中万家灯火,从此以后在也没有一个他哥哥。 当晚。 用谢怜的鳞片做的艺术品手提包,作为埃德尔压轴拍品,在全球直播竞价中以17亿价格成交,却在捶落之时化成泡沫,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而那个称呼谢怜为仙乐的人,却在海里等来了取代他的,新的海神。 不会再有人类为了利益的捕杀,也不会再有人能威胁花城的安全。 也不会再有谢怜。 用身体献祭,成为神明,从此将与这大海融为一体,无处不在,亦无一处在。 好多年以后花城知道了,原来谢怜不是人鱼是鲛人。 还知道了谢怜是因为当年救他,暴露了鲛人族的存在,才被族群驱逐永远不能回深海。 然后他也知道了鲛人初次择偶时,会跳舞求爱,原来在蓄水池里的那个晚上,谢怜就已经很爱很爱他了。 又是一年冬天,冰期的海上,捕鱼船少的可怜,但来来往往的渔船都会远远地瞻仰这栋海里的城堡。 以及一位风雨无阻,总是在那等人的红衣男子。 许多年以后红衣男子也成了虚无缥缈的传说,城堡也成了阴深的海上鬼屋。在那枯萎的空中花园里,只有一对勾连在一起的红色珊瑚珠,从此以后再没分开,哪怕…… 春去秋来,风吹日晒。 寒来暑往,覆雪凝霜。 不要做恶。 报应也许在你为恶行惴惴不安之时,也许在你自以为瞒天过海之时,也许在你尝到甜头屡禁屡犯之时,都不会来。 但报应也可能在你风生水起名利双收之时,也可能在你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之时,也可能在你天伦之乐安享晚年之时,忽然而至。 于是。 天罚终至,众罪并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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