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完)(华佗张仲景)(后入,骑乘,内射,3p,射尿) (第1/6页)
一觉醒来变成死对头的人偶怎么办?(3) 华佗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先去城中张府分府一探。去到以后留守张府的下人,却告诉他少爷就歇息了一晚,今天天刚亮就已经回本家了。 “那你能放我进去看一眼不?”华佗急切地越过下人去看里面的景象,至少昨天晚上张仲景真的宿在这里,如果昨晚真的有些什么,那这里一定是昨晚他所谓梦中的景象。 侍从警惕地打量他,看到他浑身上下连个周整的衣物都没有,想也不想的把他打发了出去:“去去去,叫花子在这看什么,主人家的府邸还是你能随便进出的不成?” 华佗挨了两下闷棍,只好绕到府后,寻了处低矮些的围墙攀爬过去,蹑手蹑脚地避着下人们行走。好不容易绕到主院,他知道张仲景喜欢在进院门左手第一间,那里避阳,荫凉,风也小,秋天的时候不容易被吹开窗,所以他打量一圈院落就直接过去了。 “吱呀——”一声响,与昨夜梦中并无二致的卧房景象就现在华佗眼前,那桌椅板凳的位置,灯烛床铺的位置,各个都还放在华佗印象里的地方。 他缓缓走进去,走到一面铜镜前,那面铜镜高高大大,同人一般高,华佗还记得昨天他是如何抱着张仲景在那面铜镜前媾和的。那镜面如今已被擦拭过,不见昨天的痕迹,但华佗打心底确信,这就是那面镜子。 华佗想明白了,这两次遭遇的长夜迷事大约并非梦境,而是当真有这怪力乱神之事。 他穿到了张仲景自制的人偶中,然后恍惚间窥破了一个意外的与自己有关的真相。 这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华佗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招上了张仲景,他好像觉得自己和张仲景自从认识起,张仲景对自己就是严肃寡言的糟糕形象。 小时候还有几分可爱懵懂在,后来年纪大些,就变得像个小大人一般,染上了好为人师的臭毛病,什么事都要顺着他说的做,不做就对自己冷着脸不肯理自己,华佗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跟着他,走一步算一步。再后来华佗只觉得他越来越婆妈,渐渐也不愿听他的话了,心想不理自己就不理自己吧,张仲景发觉冷暴力好像对华佗不管用了,两个人的关系慢慢就变得差劲了起来,常常因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闹得鸡飞狗跳。 其实华佗现在甚至不记得他出走的那天,他到底和张仲景吵了什么,只是张仲景一犟,他就忍不住跟着犟。 华佗烦闷难忍,他到底不是真的恨张仲景,非要有几分恨,就是恨他分明可称完人,与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但偏偏想要模糊他们之间的界限的天真和执拗。 如果华佗知道张仲景在这个世界上对某个人苦恋已久,还爱而不得的话,那他一定去开这个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什么毛病,连张仲景都看不上。但是问题是张仲景倾心的人是自己,华佗天旋地转之间连给自己重装一个脑袋的想法都有了。 他跌跌撞撞跑出大门去,也不管下人恼火地追着他打了,牵起路边不知主人何人的马匹,策马扬鞭,闯出城门,匆匆原路朝来的地方狂赶而去。 来的时候磨磨蹭蹭走了十日的路程,回的时候三日就赶到了,马蹄子都跟着他被磨破了几层,骏马哀怨地望着华佗。 华佗拍拍它脑袋,说以后你是我亲大哥,随后就闯进了张府本家。 本家的下人认得他,叫他华公子,他也不应,只问你们大公子在不在家。众人皆摇头,竟然说还在路上。华佗懊丧地敲了敲脑袋,他怎么忘了张仲景也只比自己早半天走,何况人家一行人马车紧赶慢赶,如何比得上自己火急火燎。 他正色说知道了,装着和没事人一般,说你们退下吧,他既然不在我就走了。然后佯装已经离去,留下一堆下人面面相觑。 但他当然不走,他在外面又宿了一晚,这回他未穿越到那人偶身上,而是货真价实地做了一天梦。 梦里的他不再是人偶,而是真切的本人,与张仲景是青梅竹马的一对,门当户对感情甚笃,新婚之夜饮交杯酒掀开盖头,溺死在那温柔乡。张仲景就好像那次一样坐在华佗身上动作,不同的是他面颊绯红若桃李,眼神中也含着笑意,华佗一边挺腰顶弄他一边吻他面颊上那枚小痣,他痒得直笑。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华佗睁开眼,眼前是朝阳一片金灿灿。 这回他裆下倒未湿,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傻笑得口水流出来了,沾得半张脸湿乎乎的。 他不甚在意地一抹脸,一看今日天光大亮张仲景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