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上】(张修史子眇双性互yin向)孕期舔乳,黏糊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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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张修史子眇双性互yin向)孕期舔乳,黏糊糊 (第1/4页)

    “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呀?”史子眇朝身旁侧卧着小憩的人轻声说着,手上仔细地将车厘子细长的梗剥卸了。果子朱红的表皮胀得发皱,他一连剥了好几个,玛瑙似得圆滚滚堆在手心,被他盛着热心地递向一旁。

    侧躺着的那人眼睫阖着半颤,好像是睡着了,一脉雪川般的长发铺到腰,半张削尖的脸露出来,紧跟着车厘子的香气扑过去,就见他抬起了眼。

    史子眇原先无心打搅同病房这位萍水相逢的人,可是他一连入住护理中心数日了,从来不见有人来看望他,还常常神出鬼没,一有人来探望自己时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在史子眇休息后悠悠转醒,又见着他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待在房里。

    这会儿望着他抬眼幽幽然望着自己,史子眇又有些神游了,心想怎么有人长了这么一张森森美艳的一张脸,在妊娠间还漂亮得几近妖冶,和自己穿着宽大衣袍率性慵倦的样子截然不同。史子眇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把手中的车厘子又向前送了送,说你试试吧,今天刚送过来的。

    只见对方朝他又眨了眨眼,这才坐起身来,抿着唇角缀出浅笑,春风也似,看得史子眇心头不知为何雀跃了一些,自作主张地便将其误认为羞怯与友善,语无伦次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那么漂亮,我以为总不该是一个人。“

    对方低笑出了声,话语沉沉地从温热的吐息里涌出来:“不堪,不堪谬赞。”

    他不再等史子眇再次相邀了,但也并未伸手接过,二人的床间隔着窄窄一条走道,史子眇眼睁睁看着他撑在床畔,像是蛇探出倒三角的脑袋那般取物将身子倾过来,雪白的被单便从肩头落下去,身上缭绕着黑云似的绸缎睡裙,领口垂开一大片,从史子眇的视角一样直越过平坦的胸膛望见半隆的小腹。

    史子眇尚未来得及挪开视线,红先窜上了耳畔,哎呀,怎么有些没来由的暧昧蕴意。更始料未及的是对方眼睛还直勾勾望在自己脸上,面庞却埋进了自己的掌心,失了血色的唇张开一点噙住了最红最透亮那枚樱桃果。

    就在史子眇的手心里,蛇吻轻巧地展开了,尖锐白利的齿叩在果rou上,切面裂开潮湿的缝隙,汩汩的浆汁被挤压溢了出来,滑到了血红牙龈间,成串地从那两瓣纤薄唇间的纹路中涌流着,黏糊糊又清脆,似乎撬开的是什么破绽。

    啊,掉下来了,史子眇心想。在他从这诡异的行为中回过神来前,对方立刻又收束了这一切,猩红舌尖一卷将果rou拾进口腔中,史子眇愣愣的功夫,白骨似的那双手爪就从他掌心里拢起那捧车厘子。

    “……谢谢。”张修笑眯眯地轻声说,好像什么也没有做过一样,把车厘子贴着胸膛抱在怀里,酡红的与苍白的映在一块。史子眇讪讪收回了手悄悄背在了身后,他仍觉得掌心痒痒的,那汁液好像把他掌纹也濡湿了,湿答答依在哪里,但实际上又并没有。

    张修仍然没有回答史子眇为什么自己是一个人,不过史子眇也忘记了,他看着张修很友善地开始吃自己递过去的车厘子,并且时不时微笑着望向自己。史子眇心中又暖又热,人对漂亮的人总是有很多的好感,何况是一个独自经历妊娠的年轻母亲。

    他十分热心地告诉张修:“平日里你有什么想要的,找我便是,看望我的人还算多,都爱带些没用的……哎呀,你不要介意他们太吵呀。”

    张修只是颔首示意,偏头靠在膝盖上静静地听史子眇说话,让史子眇又欣慰几分,已经很久没有人安静听他讲过话了,孩子们总是哄哄闹闹的,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有时候和处境相似的人更能轻易生出惺惺相惜来。

    史子眇还欲说些什么,却忽然被对方打断了:“常来那个,十分俊美高挑的白发青年人是……?”

    “啊,左君,我的较亲近的老友而已,你也认得他么?”史子眇心想,左君的话是要引人注目一些。

    不过张修摇了摇头,只问道这几日总不至于常来吧?史子眇偏头想了一会儿,左慈似乎上回走之前真说过近日要出远门,兴许来不及关照自己,于是他就也如实地说了:“这倒是的,近日来不了了,上回还叫我说我这儿不对劲要我多小心……我看是年纪大了就都多虑得很。”

    史子眇眼看着张修浅色一双眸深处闪烁几下,只心想好像透银的琉璃珠包了溢彩的流光,忽闪忽闪可好看。真是想不通怎么这样的人物也无人来看顾,我可得好好陪陪他,怜爱之意顿生,更是下定了决心。

    那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史君心肠真是顶顶好,张修说。他面貌上短暂地露了未被人在意的狡黠的破绽后又恢复成平静和蔼的面目,朝史子眇说的话间好像还有压抑不住的欣喜似的,让史子眇更飘飘然。

    于是至此,后来史子眇就凡事照顾着隔壁床的这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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