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糯米酒 (第1/2页)
那伤口划过胸膛,虽然已经痂住,血污仍在,月泉淮露出白壁般的赤裸后背,岑伤蘸着水为他清理伤口。却听得月泉淮问道:“上个月我唤的是你吗?”岑伤摇头:“不是我,上月那日义父传的是乐临川,后来又喊了迟驻。” 月泉淮听此却有一瞬呼吸不稳,“那今日便是你了”,说着,眼含三分笑的玉面便轻轻贴上了岑伤的胸口,只是他下腹受损,若要欢好实在勉强。他翻过去,将这最器重的义子压在身下,张开两条修长的腿夹着岑伤的腰。岑伤只觉得那物热起来,又顿时陷入了湿热润腻的嫩脂之中,带着一股沙漠中流沙的吸力,将他缓缓向内吸啜。月泉淮先是舔着柱根,才使其往口中一陷。 “义父......好软......”岑伤完全没想到义父会低下头来替自己含萧,这似乎同义父每次召他们来传功解毒的目的无关,更是与义父高傲的性子相差甚远。龙泉府茶馆酒肆大街小巷谁人不知拥月仙人高洁出尘,那说书人更是将其神化得如同天上降魔主,嗜杀成性,在他身边做事的更是处处小心,一不小心就没了脑袋。当日他正办完事从中原归来中途歇脚喝两口茶,做了一副风尘仆仆的贵公子打扮,听到此处不禁轻笑了两声。义父性格古怪不假,但是除了宗门事务,往日里义父倒也不过是个挑剔的公子哥性子罢了。作为长侍,他一向跟在月泉淮身边,吃穿用度都安排得妥帖,下面的人也少见其发怒。身边一个腐儒见了那说书人夸大其词的表演,不禁眉头皱紧,“那这新月卫在他麾下办事岂不是如履薄冰?” “岂止,那新月卫都是他养的狗儿一般,若要让他们跪下来给月泉淮舔脚,他们也是要干的。” 市井之人说话糙些,这儿又是关口,嚼舌头的人越发多了。 岑伤不语,只是走之前笑着削下来了几颗人头,亮出了自己象征月泉宗新月卫的随身饰物。凡俗之人,连仰望明月都是不配的。 只是如今,明月在他怀中。他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义父宽阔挺拔的双肩肩线瘦而不露骨,衬着细细的锁骨,饱满的乳廓线条起伏柔润,乳首尖翘,春逗酥融,令人忍不住想恣意蹂躏。月泉淮纤长的手指先从阳物顶端铃口抚过一路向下,无名指又去勾那两个囊袋,含着顶端的两片润唇微微翻开,半透明的晶莹水光沾在上面,岑伤的东西本钱也不小,已经将他嘴里占了十成十,却还有一截半露在外面。月泉淮向来不用口舌同人家行房,也是迫于下面用不了才初次品萧,不小心用牙磕了好几次,听见岑伤的呻吟,他倒是觉得嘴里这器物越发硬了。岑伤双手则撑在身后,眯了眼睛,喉结正上下滑动着吐着气息,垂下眼皮一看,才见月泉淮大腿内侧已淌下一道晶亮的水痕,阳物上还悬着液珠,扑面都是义父身上馥郁的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