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守护(下) (第1/2页)
烛台切光忠的记忆里,那也是个月夜。 前一天,高潮的瞬间,他以为的恋人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真好骗呢,烛台切光忠。我们真的有那么像么?】 【他可真可怜,喜欢上一个认不出他的人。】 随着这样残忍的话语,他身体里男人的性器喷射出guntang的jingye,打在他的内壁上。 他一路恍惚地往回走,看见了鹤先生纤细的身影站在刀解池边。 他先把人拉住,然后连拖带拽地把人带回了屋子,和伽罗和小贞一起,轮番注意着鹤先生的动向。 鹤先生只是安静地,用像已经死了一样的眼神看着窗外幽暗的庭院。 第二天傍晚,去极化的安定带着明显的暗堕特征回到了本丸。癫狂的打刀握着染满鲜血的本体冲上了天守阁。 但他的愤怒毫无意义,也不会有结果。 天守阁里只有一具毫无生机的义骸。 那天晚上,月半满,三日月宗近来到了伊达家的房间门口。 “我们聊聊。” 优雅的,沉稳的,成竹在胸的语气。 如果是他。 如果是三日月宗近的话。 烛台切光忠第一次这样想着。 回忆里,审神者留下的最后的话语再次出现在耳边。 【咪酱要替我保护好大家,不要再原谅我了,我不值得,请你一定要阻止我。】 他……做不到啊…… 他只是没用的、普普通通的烛台切光忠而已。 他还能做什么…… 烛台切光忠看着眼前的太刀,在月光下,那双金眸里散射出星月的光华。 如果是三日月宗近的话…… “三日月殿下……您会……保护好大家的,对么?” = 又是月夜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自己对面的太刀,半身的暗堕痕迹,暗淡的眼,以及绷带根本盖不住的血腥味,这无疑是万分狼狈的姿态。 这就是……被审神者偏爱的、最特殊的那一位,是他交付了真相,交付了名字,交付了本丸的一切的对象。 古老的太刀付丧神的胸口涌动着奇怪的、丑陋的情绪,即使他知道那是不对的,也已经无力阻止它们的滋生,只能竭尽所能地让他们被封死在这具躯体里。 “不去见见他么?”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我没资格见他。” 这样的回答,让三日月宗近感觉到了自己的愤怒。 被审神者偏爱着,于是内疚地、充满负罪感地、躲在黑暗里自怨自艾,抱着自己的伤口逃避现实。如果审神者选择一个更…… ……该死。 三日月宗近藏在广袖中的手握紧了,深深地扎进手心之中,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借着那清晰的疼痛,他才稍微找回一点自我和清明。 ——已经到极限了,那些阴暗的肮脏的部分,已经呼之欲出。 “三日月殿下?” 耳边传来了烛台切光忠的声音。 深呼吸,思考,理性。 还好,是月夜。 月光联结着“三日月宗近”这个名字、联结着他的传说和神秘,月华慢慢地注入付丧神的躯体里,把付丧神的灵体留在了崩溃的边缘。 还不能碎掉,也还不能魔化。 是他这个坏人借由卑鄙的言辞让两人离得这么远,他得把审神者喜欢的刀带回到他身边才算是公平。 “抱歉,见笑了。” 三日月宗近收回了目光,把手拢回宽大袖口的遮掩下,毫无诚意地说。续而,他带上了一个充满恶意的、从来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