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架,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第1/11页)
“醒醒。” 唐门方才过来找李翊言找了一圈,最后才在这木桩旁寻到倒着的人,吓得他以为对方是中暑了,忙把人搀着扶到了屋檐下。 他对着脸被晒的通红的天策又是喂水又扇扇子的,奈何唤了许久,那人还是一动不动。 惊羽伸手想去掐他人中,俯下身时却听到了李翊言的轻鼾声,他脸色瞬时变得颇为无奈,缓缓凑到人耳边,故意低声说: “坏了,马厩塌了。” “…什么…我的马没跑吧…” 李翊言悠悠转醒,刚一睁开眼皮就朝着马厩方向看过去,视线直接越过了身旁的人。 “……行了没事,你听岔了。” “还有,要睡就去客房睡。” 天策揉揉眼,环顾四周,但头还是有点蒙蒙的。 “没想到睡这么沉,约是做梦了。” 他怎么记得刚刚好像梦到藏剑…难道真的是因为日有所思? 最重要的是怎么在自己的梦里也打不过他啊。 惊羽看他好好的,便搭把手要把人拉起来。 李翊言一坐起来,身上便传来一阵钝痛,他捂住腰腹倒抽了口气, “嘶…” “怎么又伤到了?” 被这么一问,天策朦胧的睡意忽的消失了,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伤是藏剑留下的,原来那不是梦,他是真来过了! 他怒气冲冲的跑到书房找到了帮主。 “你放一个藏剑进来了?” “是有这回事。” 帮主放下手里的经籍,话音刚落,面前的天策一下子就急了,抓住他的肩膀摇晃。 “你放他进来干嘛!” “你只说不让接帮战,也没说不能放人啊。” “……” 这可咋办啊,同帮了以后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那藏剑岂不是天天都要打他一顿。 这一整天李翊言都分外警觉,时不时不安的来回张望,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匆忙执枪,生怕那人又从哪里突然窜出来要给他一记。 第二天破晓,天策已经有些犹豫要不要再继续窝在帮会领地里了。 可他的几匹小马还没养好,不能撒手不管,也只能思量着再退到后山了,那处山腰有个亭子鲜有人知,到时如果藏剑又找上来了,他坐在高处一览无余,提前跑路就是了。 李翊言把马拴在山脚下,踏着生了幽绿苔藓的小径往山上走。 … 有时他真的会怀疑藏剑是有什么读心术,或者是个缠上他的鬼魂,以至于李翊言喘着气迈上来,以为能坐下休息的时候,却在抬眼时看见有个黄色身影早已霸占了亭子。 真是见了鬼了,李翊言慌忙转身,刚上山来又急匆匆的跑下去。他蹦下台阶,便听见藏剑喊他的名字,背后轻疾的脚步声也在追撵中渐近,天策当即扭身使出一个回马枪,逼对方后撤拉开距离。 “闻叶声,怎么哪哪都有你?” 想到昨日自己那般狼狈,他出口的语气冷冰冰的,带着扎人的凌厉,而话一说出来,对面的人脸色立马也不怎么好看了。 叶闻声张了张唇,想再次纠正天策对他的称呼,但是转念又放弃了,改口道: “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李翊言哽住了,气急败坏的回他: “我头上可没悬赏,一边玩去。” “不是你之前说要择日再战吗,我看此时就正好。” 藏剑拔出重剑撑在地上斜倚着,傲视着几层阶下的人,将他喉头滚动,意欲退缩的模样纳入眼底, “有螭尘了不起啊!” 天策提着枪,但毫无战意,被揍了几回也只有嘴上不认。 要是在外同别人切磋输便输了,全当一回历练。可是眼前的人恶劣的很,他若搁这人面前真输了,还不知又要被怎么羞辱。 而且他怎么看,藏剑都像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