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架,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第3/11页)
,大声打断了他,头发里也蹭的挂上几截枯黄的麦秆。 藏剑叹了口气,正想着再用武力逼迫对方就范呢,背后就忽然应声扬起了一阵沙土。 叶闻声撒手闪开,转身便看到那几只身形还没长开的小马在他刚站的地方落下后蹄,而后对着天策吭哧了几声。 李翊言拍着屁股上的灰起身,躲在几只马后面得意又忿忿的朝藏剑放狠话: “滚开,小心我让帮主把你踢出去。” 天策情急之下随便说出这一句,本以为这威胁软绵绵的,对他好像没什么威慑力,然而那人闻言却只静静看了看,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神经病。” 等人走远了,李翊言才敢骂出来。 … “什么,你不呆了?为什么?” 帮主拍案而起,极度震惊,接着又反问天策不是都呆了好几年了吗,念叨完又自顾自说些大家都舍不得你之类的老套煽情话。 “之前答应了朋友去帮个忙。” 李翊言没有实说,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 “好吧,我也不好硬留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收拾东西动身?” “大概下周之前。” 天策想了很久,打算自己先行离开,他真的搞不懂如何和藏剑相处,不如去别的帮里躲一段时间,到时再回来也不迟。 也不知这人啥时候能消气,又是哪来的一身劲非要赶着拼个高低。 李翊言在城里四处打听哪个帮会比较悠闲还缺人,没两日便决定下新的落脚地。 他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一只信鸽扑闪着翅膀飞来,停在了他的肩膀上,天策曲起指头轻抚过小鸟胖嘟嘟的身子,随后从小木筒里取出信。 ——帮危,速回。 短短四个字,揪住了李翊言的心,他慌忙快步跑了回去,心底下生出不好的想法。 那藏剑不会带人把他们帮会拆了吧! 万分紧张的李翊言推开紧闭的大门,却没看到预想中混乱的缠斗,而是一群人围聚在门内乖乖等他的画面。 天策喘着气,面上不禁表现的十分疑惑,他左右环顾这些全都到齐的帮众,自然也看到了人群中阴着脸的藏剑。 “翊言,大家商量着给你开个送别会。” “我又不是…” 真走…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拉着往厅里去,又被摁着肩坐在一桌宴席旁。 帮主百感交集,发言也是万千的感慨,从李翊言刚入帮互相扶持开始,又说了很久帮会的发展史,最后一路讲到今日的伤感。 和李翊言关系好的都闷声不言,平日看着沉稳的惊羽好兄弟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反观天策却如坐针毡,芒刺在背,低低垂着头像是被责骂了一样,而叶闻声恰好坐在他对面,沉着双目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说了不说了,翊言往后定能一鸣惊人,大展宏图。今日实则还有一件要事,便是来了位令本帮蓬荜生辉的贵客。” 帮主望向藏剑,把话题也转了过去,叶闻声一下子收了神色,带上了客气礼貌的笑, “承蒙各位照顾,在下闻叶…咳叶闻声。” 他急忙改口,撤回被带偏的称呼,边说着边偷偷瞄了眼李翊言,结果对方只拿着根筷子发呆,压根没注意到这边。 藏剑又说了些什么,天策也都没听进去,只在开宴的时候闷闷不乐的夹着菜吃,连他看都没看一眼。 李翊言走了,只把马匹留在原处托人照顾,走前也没跟任何一个人说他换了哪个帮会。 换了个地方,终于能把藏剑和悬赏都一并摆脱了,天策躺在树荫下长舒了口气。 “芜湖——” 虽说偶尔还是有接了榜的在野外找上他,可这后来的人都不像从前那样只会围殴了,还菜的要死,别说伤他了,马屁股都摸不到。天策轻轻松松把这些人都打回去以后,渐渐也就变得大胆了起来,不再缩手缩脚的,该干啥干啥,生活好似回了正轨。 可还没高兴上几天,打算去刷声望的李翊言乐呵呵的回帮里打包,却在门口看见了那个已经被自己抛到脑后的人。 大白天真他妈又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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