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闻勿言_言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言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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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言子!! (第3/8页)

r>    “jiba留着还有用呢。”

    说罢,他又凑上来,推着天策的肩往下压,扯开碍事的衣领,急迫地低头舔舐那吞咽的喉结,啃咬着锁骨。他放在腰上的手已探到薄衣里摩挲着,暧昧的滑过腰窝后,用大拇指勾住裤腰拽了拽就要往下拉。李翊言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子,另只手狠推了对方一下,而藏剑被推开后,似痴贪了一样又罩过来追逐他的唇舌。

    “叶闻声。”

    李翊言口中冒出三个字,语气认真又严肃,那被叫了名字的人立马便顿住了,抬起头看过来。

    “…曾经你我不和过,对吗?”

    藏剑有些困惑不解,但还是点点头应答。

    “对,但是现在不是了。”

    他又急忙补充后半句,然而天策的眼神依旧那样晦暗,意义不明。

    “虽说结过怨,过节也不少,但我如今不想细算了,就索性当那些债都清了,往后你我划清界限各奔东西,相忘于江湖吧。”

    叶闻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如闻晴天霹雳一般,陷在震惊意外中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什么意思?”

    “我说,干完这最后一次,我们以后便再无瓜葛了,就当彼此不认识。”

    李翊言脸上没有丝毫的玩笑意味,他面无表情,凝视着前方,像是一个木人一样,但眼底的沉静和苍凉让人仿佛身处寒冷的冬天。

    “…为什么?就因为我们闹得不愉快过?”

    李翊言看到藏剑阴沉的表情,心里面就烦躁的不得了,他冷笑了两声,只奇怪这个人怎么有脸问出这等话的。

    想到之前悖了意愿被压在身下,他的鼻下就呼出了一口含了愠怒的浊气,声音也又结上了一层冰,

    “就睡了两次,难道还能睡出感情来?”

    “…行。”

    叶闻声的口中虽在应酬,可脸色早就淡下来了。

    得到答复,李翊言下了桌,只脱去裤子就趴到了床上,朝着对方抬起屁股,没有一点羞涩和床事的旖旎,只让人觉得是至极的冷漠。现下两个人真像是不熟的陌路人,显得叶闻声是一个火急火燎登门,一解决完情欲就会立马离开的嫖客。

    藏剑收了下巴,光影投在眉骨和鼻梁上,衬得他捉摸不透,深不可测,一如最初的孤傲。他缓缓走近,爬上床半跪在了天策的身后,用右手从股间抚过,沉默不言。

    不可否认,这具rou体会让他感觉性事是酣畅的,尽兴的,可他唯一介怀的点只有在交合结束后,那人淡漠的神情和搁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希望李翊言也能沉迷于此,而不是只有一个人单方面的取乐。

    接着叶闻声在怀里掏了东西出来,手上拿着的除过一罐新的香膏,还有个装了不明液体的瓶子。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良久也没动作,但是天策也只静静伏着,连一句都没过问。恍惚忆起当时贩这药的yin商凑上来附耳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只过一夜,百尺钢筋都化作了绕指柔。

    也许李翊言说的对,自己这般言清行浊,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叶闻声拧开瓶盖,先舀了膏状物,再不动声色的把春药往隆起的掌心里倒了些许,连带着身下人的性器一路涂抹到xue口,最后用蘸满了液体的手指没了进去。

    他的手指只小幅度的进出着,左手掰开臀缝观察着那私密处的动静。只过了一会,就见那外圈的褶皱开始频频张合着把指头往里吮吸,润滑扩张也顺利的不得了。

    “…感觉…好怪…你起开…我不干了…”

    李翊言终于有了反应,哑着喉咙克制住呻吟,转过头眉头紧锁,比压抑怒火时的脸色瞧着还要痛苦难熬。

    他双手撑着床面就要起来,却被按住了后脑勺往下摁,天策心口猛得一跳,腰上立刻使力挣扎。

    “刚说让我干的是你吧。”

    耳边是叶闻声的嗤笑,紧接着一个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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