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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恢复清醒后立刻如曼蛇一般伸出白皙修长的玉腿缠腰而上。 她是故做糊涂的勾引,趁着病意生出大胆,试图伸出卷舌,满目欲意的咬住沈修筠耳垂。 虽不至是冒犯之地。 却也是极度敏感,江念芙口中暧声不止,小尖牙磨着耳处,是生生叫底下之人发出粗喘之声。 沈修筠手上的佛珠早已摇摇欲坠。 眼瞧着跟前软rou愈发荡起艳色,再加上方折磨,他那隐晦只是终是愤而力挺粗身。 “姐夫。”江念芙不断失声,身体摇曳时更是配合。 一双玉手不断往下。 生生是要朝灼热之处探去。 但并不巧,江念芙未有得意,刚才贴上白色执衣,片刻间便已被大手相控。 一双浴火交加的暗眸瞬间看来,阴沉沉的脸色叫屋内如冰窖一般寒冷。 “江念芙,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沈修筠克制时脖颈处青筋浮出,念着对方名字更是咬牙切齿。 本以为江念芙生病时能老实一些,现今看来,反倒更是顽劣不堪。 此时落日已无,红烛未点,灰暗的屋子在这位声音落下时瞬间安静。 甚至是,安静的可怕...... 江念芙一丝颤意爬上背颈,一双娇媚的眸子不断眨着,再不敢放肆起来。 红唇轻轻一抿,做势低头做可怜状,“姐夫,江芙且是迷糊了!” 她自是知晓这位高贵不可侵犯。 更是不敢想,这位生出火气时该是多么的恐怖。 她眼中泛起珠来,胸前的力挺也跟着一起一伏。 “滚。”沈修筠的脸黑如墨色。 若是之后再受这番亵渎,他便该真当个傻子才是。 “好。”江念芙听话的应着,方才是要挪动身形,胸前痛意竟有在临之势。 再然后,二人是瞧它不断溢出蔓延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江念芙不知所措,又怕是溢出的东西将海晏堂内这金贵的被褥弄脏,便是羞的面上一片绯红,单以指腹压着艳红,身体依在绸缎上,一袭玉身方更叫人口干舌燥。 “对不起,姐夫,念芙不是故意的。” 她自并非本意。 可奈何她这全身上下都且是勾人的珍宝,天生是叫人念想非非的。 沈修筠脚步僵在原处,身体仿若被重石压制,一动不动。 同时,他眼尾处的红痣炙热袭来。 深提一口浊息,全力下终于控制自身。 眼看那些白嫩嫩的东西逐渐溢出,沈修筠终是想起大夫留下的海碗。 黑脸将其寻来,骨节分明的手压于软rou上帮着疏导。 “呼!” 江念芙暧声终起,白水装了一海碗,之前如石的软rou也终是恢复平常,一颤一颤,像极了一只跳跃的白兔。 结束后沈修筠便已背身。 宽广的直背溢着寒冷,再度恢复生人勿进的气息。 江念芙懊恼垂下杏眸。 如此尚好的机会,竟是又失败了! 无奈下,只得识趣的披上外衣,又是费力的整理起被褥来。 沈修筠不喜她睡过的褥子,她且是知道的,既然是难逃被烧掉的命运,她何不如上次那般带着...... “不必。”沈修筠突然出声呵止,虽是背面,却仿若能瞧见后方一般。 话落后,他臂前滚动的佛珠碰撞出声,并非往日的沉稳。 高低起伏的声音将主人内心的焦灼之色全数表露。 “可......”江念芙稍有停顿,“很贵。” 国公府虽家财万贯,但由不得如此挥霍,上好的金蚕丝至少上千两的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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