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瀟〗《辛冷粉戲》 (第4/6页)
承諾,就無反悔餘地。何時結束?何時解脫?他也不知,多想無用。可蒼白身軀漸漸泛了粉紅,一點氤氳,完全不像他了。 “瀟瀟,瀟瀟……” 他聽見半花容叫他的名字,包含了複雜的情愫;他聽過許多次,這聲音太輕太柔,也不像半花容——竟是越來越像他深埋心中無法忘懷的白如霜。非是幻覺,而是故意。 他睜眼,卻忽然被抬高了腰,雙腿向胸前掰折,入眼是紫紅猙獰的性具在自己股間進出,青筋纏繞,兇狠搗弄,每下都帶出半透明的滑液,駭得他移過眼,接著腦後低垂的馬尾被用力一拽,半花容的臉出現在他眼前,紅棕的眸子裏盈盈笑意,凌亂的髮也是悽厲的血: “睜眼卻不看我,是在想她,還是自在天女?莫要太心急,現今這幅模樣,怎能讓她看見?” 他邊說著邊往那硬凸的地方狠力一頂,瀟瀟驚喘一聲,尾音顫抖,盡收他耳內。 “放開……” 半花容真起了惡劣心思,再不偽裝,聽話地鬆開拽著人頭髮的手,摸上他浮了病態酡紅的面頰,言語間是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輕佻: “你該說,放開我的頭髮……哈。” 瀟瀟被這含著晦澀意味的一句話氣得胸口鬱結,腰臀被抬高又扯到方才半花容傷的地方,嘴角緩緩淌下一道血流,被人擦去了——用舌尖。 半花容還是吻上去,貼上那薄卻豐潤的唇,讓人說不出話來。舌尖還隱隱作痛,瀟瀟那一下咬得的確狠,但血已經止住,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將自己那物什往人深處塞, 見瀟瀟腿間的東西依舊精神不振,便再衝著甬道裏那塊失神處撞擊,撞擊一次就停留一會兒,朝那點壓按,逼得瀟瀟嘴裏溢出點氣音,xuerou纏緊,水聲更大。這般刺激下,即便瀟瀟本人不願,那東西也漸漸變硬,又無處可去,貼在自己小腹上,也是滾燙。撐在梳妝台上的雙肘已痛麻不堪,慾往後退,卻被拉拽起來,放在半花容肩頭,擺出個環抱的姿勢。 他們靠得很近了,呼吸紊亂交織,瀟瀟覺得難受,又別不開頭,雙手被半花容緊緊扣住環在肩背上,衹有一截腰貼在台案,幾乎是因半花容不斷cao弄的動作才穩住身形,搖搖欲墜。 半花容扼住他的手鬆開,穿過他腋下將人抱住,完全扯進自己懷中。瀟瀟不想再繼續這環抱的動作,尚未收回雙臂,後腰竟離開桌面,整個人衹得倚靠在半花容身上才不摔落在地,手不覺緊緊環住伊的脖頸。粗硬的東西一下猛地搗進,重重撞了腸壁,激得他雙腿纏緊了半花容腰背,心中昇起股怪異預感。半花容就這麼抱著他,硬熱的陽具鑿進xue裏,緩步走向粉帳遮住的床邊;冷冷風來,帷幕大敞,床頭赫然端坐暴風君斷了頭顱的尸體。 瀟瀟被壓倒在柔軟床褥上,朦朧察覺到陰冷氣息,半花容突然將他翻過去,xuerou裏杵著的性器未動,瀟瀟卻被他箍著腰生生旋了一圈,擺成臥趴在床上的姿勢;比肌膚要粗糙的布料摩擦著身下脹疼的東西,身軀虛弱地扭動幾下,動作細微,看來格外色情。 半花容握著他的腰側一下下頂著,看他將臉埋進雙臂,捕捉那點斷續低啞的氣音,心情又愉悅幾分。伊空出的一隻手輕撫蓋著層漆黑長髮的脊背,還有閒心勾起一把順滑漂亮的烏髮,繞在指尖,可稱溫柔。交合之處泛出一圈白沫,xue口通紅,每次吞吐都流出些黏液,流露yin靡水聲引人面燒心熱。 伊感受到吮吸著自己的軟rou忽然劇烈蠕動收縮,絞得他難以動作,忽又冒出個戲弄人的想法,便把人撈起來,扶住那根頂端吐出點瑩亮液體的柱身,揉捏幾下,逼得本就忍耐不得的瀟瀟顫抖著射出一股濃稠白液,因剛才被半花容拽著身子,盡數灑落在小腹跟下顎上,連臉上也沾了點;不等他緩過神,半花容湊到他頸側,帶著笑意問他: “瀟瀟,瀟瀟,你怎能這樣呢?這對你而言是欺辱呀,你怎麼得了趣?” 瀟瀟並不理睬他,抬起右臂嫌惡地擦去臉上白濁;這故意的忽視又勾得半花容狠力朝前挺身,將人撞向暴風君的尸體,直讓瀟瀟一頭倒向冰冷的胸膛。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