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女上位、舔女阴、指jianian)卖风流yin女投娼,探桃源小曼忍痛 (第2/3页)
在娇姐逼里乱塞乱顶,次次都是尽根没入,再尽根拔出。 娇姐仰卧在下,口中哼哼歪歪,大约抽送得五六十下后,逼xue里yin水流成一片,那xue不亏叫做“寒松泉”,jiba泡在其中,如置泉水中,大动时就往出溢水,随着刘虎的jiba打桩打出白沫子,黏在两条粉腿之间。娇姐yin心大炽,浪声百出, “我的亲哥,你弄得咱好爽利哩,你当作行好事,快些动来” 刘虎大笑,也与浪姐meimeijiejie地喊起来,jiba却只几个深顶,抵在花心上碾磨,浪姐只觉xue儿里被jiba根的细毛磨的怪痒,尤嫌不足。她在刘虎身下一扭,只听得“啵”的一声,xue儿带着油光,和那jiba分离开来,吐出几股清水。 娇姐起身,跨坐在刘虎身上,做了个“倒浇蜡烛”,对着那硬条条的尘柄便往下坐,只因xue口湿滑,几下都未坐准。刘虎掐着她的细腰,腰部运力往上一顶,便如楔铆相合一般,进的严丝合缝,只下剩了两个孤零零的卵蛋在外。 只见这两个男女,都是能征惯战将,一个下落,一个上冲,都不爱惜十分气力,总是rou在rou中,谁分的出哪个刚强? 娇姐的肚皮教底下的阳物顶得凸了又凹,凹了又凸,待刘虎气力稍些,她就用手撑在榻上,摆腰摇股,仍自起起落落,虽觉内中滚热,尤不知餍足,鼻孔里哼哼作响,丢了阴精数次。待大几百下后,刘虎身子一震,喷出阳精,这才拔了出来,胡二凝目细看,果然见娇姐阴中水如泉涌,几乎疑心是溺尿了。再看刘虎的jiba,柱身都泡出了一层白软皮儿。 娇姐懒懒伸手扯过榻边一条巾子,往下身揩了几把,擦净了浊液。心中犹觉得不足兴,斜眼瞅了胡二,爱他高长身量、白净面孔,却不明言。又伸手摸上刘虎的jiba,自是已经绵软,却把住不放。 刘虎见她仍是精神抖擞,只笑嘻嘻地跪在榻上打躬: “好jiejie,我已经是不中用了,你饶了我去罢,换我兄弟服待你也是一样。他的本事比我利害的多,你还不晓得哩!” 娇姐一听这话正中了下怀,心中暗喜,这正是: 不坏金身无量海,前人去了后人来。 胡二知道今日同这娇姐相好上,好处自是不少;她的风月本事高,是一,这不消说的;哄得她高了兴了,她又肯常使金银贴汉,这是其二;尤其一则,她风流名头这条街上哪个不知道嘞?若同她厮混上,那往后于朋友间的酒会筵席间,自是可资谈笑。此刻见刘虎荐他,直喜得眉动眼飞,跪在榻边伏在娇姐的一条白腿上,道: “我的jiejie欸诶!你要赐了这样大恩给我,还怕我以后不每日来殷勤小心地服侍jiejie么?” 娇姐抿着口笑了,拉他上榻。 胡二附身而上,见她身上脱得赤条条如白羊一般,掌心顿热,伸手去抚弄娇姐一身白rou,只觉肌理细均,两个白乳又小巧,一只手掌便包得住,似抓着两个水囊子。又想起了她家里原是开馒头铺的,便咧口调笑道:“jiejie,你这馒头甚么馅儿做的?今日说不得须得给我尝尝。”便埋头乱舔乱咬,狼攒狗拱。那双乳上粘着哈喇子,留下几圈啮痕。 娇姐似嗔又似喜,一拍胡三的头, “冤家,你敢是狗托生的吗?既然会舔,怎么不去你老娘的底下舔哩?” 胡三一听她这话,果然那口舌就如同鬣狗觅食般,从那乳儿处连嗅带舔,一路向下,直到了娇姐那两腿之间的“众妙之门”前。 胡三凝目看去,只见一块rou馒头,耻骨高高的,上头黑压压的许多硬毛,最内一圈湿湿哒哒,分作好几绺。便想这些耻毛既是有幸托生在“寒松泉”边上,长势如此芳草萋萋,那也就不足为奇了。再看两片黑梭梭的唇rou,因吃惯了jiba,就如同人嘴胡吃海喝惯的,往往多带异味。 胡二分明闻见了一股臭豆腐似酸腐气,就略一迟疑。娇姐当头棒喝:“小畜生,你敢是嫌弃我这件东西吗?” 胡二铁了心要勾搭上她,忙怪腔怪调地奉承娇姐: “这样喷香的好东西,jiejie赏了我吃,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怎么敢嫌腌臜?” 胡三说完,便一卷舌头,舔上娇姐阴户,做“狗喝水”状,勾勾卷卷,口中舔得啧啧有声,初还觉得腥臭欲呕,舌头进得深了些,倒彷佛不觉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