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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说话酸不溜秋,配上那副娇蛮的小表情,摆明了还在闹别扭。 “今天心情不错,陪你喝点。”江屿好笑地拿走酒瓶和杯子,熟练地开了酒。 红色酒液倒入杯中,房里飘起淡淡的酒香。 见人杵在面前站着不动,江屿可算哄了一句:“身上全是你嘬的印子,哪个女人见了敢往我身上扑。” 听到这话,童颜不自觉地朝他赤裸的上半身搜寻一圈。明明来日本后俩人并没有做什么,但在此之前的吻痕和抓痕,仍暧昧的余留在他身上。 眼底的不悦悄然化开,她快步往客厅走,“我去给你拿杯子。” 江屿看着她踮脚从杯架取下杯子,还不忘用水冲洗一遍。 但下一秒,俩人视线对上,她又撇着嘴,作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但眼中喜悦的光芒却不能撒谎。 赌气也这么可爱。江屿冲她挑眉,搞得人家杯子都拿不好了,掉在水池发出清脆声响。 童颜慌张洗好杯子,过来倒上满满一杯,放到了他的手中。随后她站在他面前,拿起自己的那小半杯酒,与他轻轻碰杯。 “干杯。”她抿了一小口,余光看见江屿把那杯酒一饮而尽,空杯子一放,若有所思地打量。 童颜不太明白他的眼神,以为养鱼他不乐意,于是赶忙喝完杯子里的酒,倒过来给他看。 “天亮我要去墨西哥。”男人的手放在她腰上,往怀里一扣,“你想去吗?” “不是要在这里待一星期吗?”童颜自然地坐到他腿上。 “出了点意外。” 童颜不敢探讨他的私事,她之前就说不想去,还不是被他三言两语带了出来。 “哦。”她继续往他的杯子里倒酒,“随便。” 江屿盯着她的举动,眸色渐渐沉了下来。 酒倒的勤快,生怕喝少了。她就一点也不关心,不在乎他出了什么意外,会不会有危险。 随便又是个什么意思。 童颜倒满酒举了半天杯子,搞不懂他怎么一下子变了脸色,只想着把这瓶酒赶紧地喝完,他喝醉就不会折腾她一晚上了。 心里悄悄思忖着,不料眼前的男人忽然凑上来,鼻尖蹭到了她的脸,童颜手一抖,酒撒了出来。 瞧她紧张成这样,江屿低笑了声,握着她的手把杯子放回桌上,转而在她耳边说:“干喝没意思。” 他眼底似乎有一缕翻滚上来的暗色,童颜心里胆怯:“那……你想怎么喝?” “玩点小游戏。”他明目张胆地开始解她的衣扣,“划拳。” 谁教他喝红酒划拳的?同一个酒场老手玩,那不直接喝就完事了。 拒绝是不可能的,童颜摁住胸口的那只大手,顺着他的意思商量:“石头剪刀布可以吗?” 江屿倒没意见,只可惜猜了四五回,女孩儿耍赖了都不带赢一局。 接连三杯酒下肚,rou眼可见她喝晕了头,但江屿并不打算放过。 “酒不喝了。”他身子往后一靠,语调慢悠悠的:“我赢了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我,你赢了随便。” 听起来自己的优势比较大,童颜应得相当爽快。然而事与愿违,对方就像是未卜先知,这么简单的游戏她也赢不了。 命中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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