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粽子 (第2/3页)
了美梦。 她想,自己被他给睡服了。 可是梦不能当现实来过日子呀。 他大部分时间是温柔的,会让她快乐,但这种温柔只局限于一场性事的前中后几个小时,是习惯性的。 他说他是个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她很合适,可这不是她想要的关系。他说他之前没有过炮友,她感到高兴,又悲哀,她竟然在为一段不正常的关系沾沾自喜。 在她的认知里,正常的男女关系是名正言顺的恋爱,结婚,然后生孩子。炮友算什么?长辈没教过她,老师也没教过她。 可她心甘情愿跟他签合约,留在他身边快半年,为他和别的女人走得近而焦躁不安。 ……孟峄,你知道我为你逾越了我的底线吗? 我变得脆弱,贪婪,易怒,卑微。 书上都说健康的爱情会让人变得勇敢,闪耀,优秀,有信仰如重生涅槃。 所以这是不正常的。 逆风执炬,回头是岸。 “舒服吗?” 孟峄握住她的腰,用坚硬灼热的器官在她身体里质问:“跟我做,舒服吗?” 一句话,几个字,却像原子弹,把她刚刚建设好的心理防线炸得溃败千里。 席桐在那一刻知道自己完了。 她舒服。 和喜欢的人zuoai,怎么会不舒服? 孟峄卖力地温柔起来,她舒服得能忘掉所有,他烙在她眉心的吻像块封印,她飞不出他的掌心。 她舒服到绝望地哭出来,瞳孔盛满他的脸,鼻腔盈满他的呼吸,嘴唇印满他的胸膛,通道充满他的液体,心脏塞满他的名字,塞不下就从喉咙溢出来,掀翻房顶,撕破静夜。 孟峄喜欢看她迷离的神情,听她喊他的名字,更喜欢她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体只为他打开,邀请他在深处驰骋冲刺。 眼中不过彼此,疆场不过方寸。 他的汗水滴在她挺立的乳尖,她仰起修长的脖子,指甲抠进他疤痕交错的背,甬道爆发出一阵绵长而剧烈的紧缩,含住他快乐地啜泣。 孟峄被绞得发疯,她太紧了,太软了,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骨骼皮rou是他不爱的,他被她掐得越痛就越兴奋,但理智始终占据上风——即使他弄湿了她,又戴了套减少摩擦,还是怕让她疼。 他已经有好多天没释放过了。 他是真的怕,上一次结束时看到她流血,掏空精力都没睡着,找医生被医生骂,去药店被药剂师骂,回来给她上药,觉得就是她想把他用铁锅炖了喝汤也不是不可以,怎么也得把她想吃的东西做出来。 他跟她在一起总是忍不住,宁愿眼不见为净,用出差开会转移注意。忍了这么长时间,他快憋出毛病了。 孟峄在她身体里又深又缓地动,温柔得要了她的命,她在水火煎熬中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下,随着沉着的攻击传递给她,她好像长出第二颗心脏,覆盖了自己的心跳,让她以为连心都听他的话。 两具身躯融合成一具,腰肢逐渐癫狂,炉子上的锅盖噗地一声跳起来,铛啷啷响,浓郁的叉烧香气弥漫在屋里,酱汁从锅沿流出。 没有人管。 孟峄衔住她的唇,喃喃:“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在会场想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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