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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悲莫悲兮生别离(H) (第2/2页)
r> 待日将夕时,徐慕华跟主人家告辞。钱盛夫妇还想再留顿晚饭,但徐慕华推说明天要回K州,晚上要早点回去收拾些行李,也就不便强留了。盛静芳又让儿子取了一套木刻的十竹斋画谱来,严若愚赧笑摇头,不愿收,钱春秋就劝:“芳芳用不上了,留家里也是落灰。书不遇人,与亡佚何异?纸寿千年也是枉活。”她才接下。 晚间洗沐后,趁沈旭峥替她涂药的工夫,她将盛瞻淇白日所发之疯全告诉他了。光溜溜地伏男人腿上,背全袒露给他,他手指很轻很软,药凉丝丝的,揉起来痒酥酥的,揉过还有轻轻吹。她挺享受这个过程的,是以每当此时,也能小声说些话。 沈旭峥固然深知盛静芳的为人,知道她行事周全,知轻重,但得知那衰仔竟敢动手动脚,还是难免后怕。怕他一时失控,更放肆越轨,酿出大祸,不可挽回。不过举动倒未有异,心惊胆战并不露于形。只在听到盛瞻淇花园被怄时,朝她屁股轻轻打了一掌,笑骂道:“调皮!” 少女轻嘤了一声,也还他一捶,且不服气道:“是他自己说想做朋友的,那我对朋友,一向这么直接。他受不了,是他没福气。” “好好好,大小姐,起来穿衣服了。”他笑着扯过睡裙,扶她坐起来套上。 衣服穿好后,她犹坐他腿上,倚他怀里,捧起他受伤的一掌抚着创口端详。绽开的皮rou渐已黏合上了,合成一道褐红粗硬的痂痕,紧绷着两边皮肤,手指若按下去,应该还有钝钝的痛。 “钱老师,还是不肯原谅你。”她低叹。 男人轻“嗯”了一声,几不可闻。她又萦上他的颈子,嘟着嘴撒气道:“可我还想婚礼上他做我的父亲。”他不禁嗤出笑:“钱老师那脾气,你信不信,他能一辈子给我脸色看,但绝对舍不得看你孤伶伶出嫁的。” 少女闻言又嘻嘻笑起来:“那不要委屈你了?”且钻到他颈窝里细细地啄,身子也不安分地磨磨蹭蹭。沈旭峥蹙起眉,左右躲避她的撩吻,压低嗓子吼道:“老实点!” “可你硬了~”她坐住坚勃,屁股一摇腰一扭,像个蛇精,笑得又诚挚无邪,“要我帮你吗?” 男人紧闭上眼,嘶嘶吸喘着说:“乖一点,才涂了药,别又弄得一身汗。”她不听,反挪出点空隙,隔着衣裤抓住那话儿摩弄,且狡黠地诱哄:“我就用手,还是……嘴巴?反正你的‘五姨娘’也不方便。让我帮帮你嘛,是你说,男人都有些生理需要,只有妻子才能满足的。还是说,你没需要了,你不是男人啦?” 沈旭峥忍不住笑得要岔气,她便趁机一把扯脱裤子,掌握住他的要害。他既不阻拦,就当是默认,于是捋着玩着,就坐到了地毯上。贴近了看,rou粉圆鼓的茎冠经不起挑逗,已吐溢了几滴清亮的前精。她得意一笑,爱怜地啵了一口,蹭着鼻尖盘问:“想没想jiejie?” “不许弄得到处都是!”男人佯张着狠劲命令道。 “那当然~”她媚眼斜飞,丹唇轻扬,“我一滴都不会让他流出来。” 言毕埋头张口,含入一大截柱首,且吮且舐,时轻时重,将深旋浅,握住柱身上上下下的柔荑也加了力道。一时间,咂嘬咕唧的水声,少女嗓间漏泄的吟哦声,男人羁束不住的呻喘声、哀乞声,如胶入漆,丝缠缕结。 即便仅从那次射不出的交欢算起,沈旭峥也旷了少说半个多月了。何况严若愚今晚又别样的蛊媚勾火。所以没刺激个十来分钟,他身子就撑不住,一阵剧烈的痉挛,胯间直抽动,像个小水泵,将积久的浓精一簇紧一簇没个停歇地泵入少女的咽喉。 海口易夸,到了动真格,才晓得天高地厚,力不从心。严若愚哪禁得住这般呛,连连猛咳不止,忍不及他射尽就急急吐出来,连咳带呕,泪光盈盈,不仅唇角白浊漫流,眉目耳鬓也都教他滋了个遍。可怜归可怜,更不缺煽动兽欲的yin妩。 “还逞不逞强?”沈旭峥赶紧将她抱回怀里,擦脸拍背漱口,手忙脚乱。 清理干净,抚慰了一会,她咳嗽方渐止,呼吸也稍平复了,他又关切:“还难受吗?”她摇摇头,眼神犹迷离,却问:“叔叔,生别跟死别,一定要你选一个的话,你选哪个?” “我都不要。”他答。 ———————— 作者:素了好多章了,小荤一把………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九歌·少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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