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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药汤的也是吃下了,就是不见缓解。不过就是一场伤寒引起的。 “这病倒是又让我想起当年出发去疆域时……”卢怀安躺坐在贵妃椅上幽幽地述说道:“那年我也是一场风寒拖着上路,走走停停半年,拖到了那干燥寂寥的沙漠地才见好转……” “小姐这准是水土不服,早知晓我们该装些泥土回来烧了喝下便是!” “京城自小便是我家门,不想我回家还能水土不服?” 莫莫不好说。 主仆二人也无意多辩。 过了会儿,卢夫人便来探望女儿。 大女儿远嫁,数年难得回来一趟,就这么个宝贝独苗还在外头受了磋磨,卢夫人心里愧疚,便更对卢怀安百依百顺。 “我儿今日可好些了?” 面对卢夫人真情,卢怀安自然是捡着好话说的:“比昨儿好多了。除了爱咳也没旁的了。” 卢夫人见女儿笑容尚好,也是信了。 坐下来唠嗑家常:“你回来快一个月了,那些亲戚们也都挨个见过了。只是你那外甥,因着怕被你传染了一直没抱过来见见。” “如今我们这些照顾你的都无事,便想着叫卫闵抱孩子来让你这姨母给瞧瞧眼。” 卢怀安便说道:“这话是卫家人主动提出来的?” “你爹和我提的!” 卢夫人觉着庶女嫁了她女儿的男人,心里本来就不高兴的,才不想让卫府的小世子过得那般顺心! 母亲的心里活动卢怀安心知肚明,前世她没少与自己亲娘合起伙来欺辱了卢三,可卢三本性不坏,纯是她们母女造孽。 便劝道:“此事,还是请娘莫插手。如今三妹怎么说也是世子夫人,地位尊崇的。她生的又是侯爷家的嫡孙,若因此来探望我而有个什么闪失,到最后千古罪人就得是我了!” 卢夫人惊疑道:“我儿如今怎么这般通情达理了?!” 卢怀安一时语塞,只当她娘在夸她! 卢夫人满脸欣慰地开始掉眼泪,“我儿到底是长大了……”她笑:“你爹说你整个人都变了不少我还不信,如今一瞧倒真是……” 她该不该虚伪地自谦一句呢? 卢怀安犹豫犯难着。 听着她娘絮絮叨叨地自说自的,直到结束她也没插上一句话。 “那行!都听我儿的,你想他们什么时候抱孩子来就什么时候来!左右来日方长,病好了总能见的!” 卢怀安发现她娘其实也不坏,就是前世太溺爱她,明知道她干的坏事还是纵容着。 唉。 卢右丞心事重重,眼看着快过年了,他却是愁眉不展的。 卢右丞大晚上的来了一趟,言语间试探地问询了她与萧帛回京的路上情况。 卢怀安且说到萧帛喜欢平民女子的事,那平民女子又与她聊得来,一路她结伴纯粹是为了那女子。 “我儿可还记恨着当年那七皇子对你使的坏?” 卢怀安沉默了片刻,回答:“爹,做人向前看,冤家宜解不宜结,过去多少年了,焉知非福呢?” 卢右丞思虑了一会儿,听出女儿是大度地忍让了。又是追问:“如今你过了试婚年纪,可有让你欢喜的心上人呢?爹可以去给你说说!” 其实京里哪个不知道卢怀安心系于萧帛的,叫她从前那个未婚夫好没得面子! 如今皇帝赐婚该是皆大欢喜的。 确实是焉知非福。 卢右丞自有计量。 卢怀安道:“女儿外出这些年,常伴青灯古佛,自然也看淡了男女间的情情爱爱。还请爹莫再cao心此事。” 卢右丞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怒瞪着眼睛追问:“你这是何意?!” 卢怀安担心吓着自己的父亲,便宽慰地笑笑安抚道:“爹莫慌,儿只是觉着如今这岁数若是随意找个人托付终身恐日后才是真会抱憾终身,不若我们再多等些时候。” 此话却叫卢右丞想岔了去。 他见女儿一脸苦笑,又想着当年她那般痴迷萧帛,若不是他们夫妇苦苦压抑着她,恐早就跟卫闵悔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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