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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糕芝麻糊是给舅奶拿的，老人家能吃，二舅三舅家有孙子，文修煜买了零食，都是一样的，省的叫人挑出岔子，后来三家米油一样，又买了些水果这才作罢。

结账的时候老板乐呵呵的，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主，见东西多，收了钱笑呵呵道：“我那儿有个拉货的板车，我认识这姑娘，你们先用着，走完亲戚还回来也行。”

文婷乐呵呵的道谢，文修煜和馄饨将东西架好，推着板车进了小区。

文修煜和馄饨这次回来过年，特意开的是大车，先将东西装上车，两人上去换了衣服，文母穿着文修煜新买的大衣里面是件黑灰色的毛衣裙，外面是件红色的大衣，一下子衬得肤色很好，人也年轻不少。

有着穿新衣的羞涩，文母问道：“好不好？我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小婷你去把我买的那条羊毛围巾给咱妈戴着，这样搭配好看。”见文母手里拎着个布包，文修煜皱着眉，道：“不是以前给你买了新包的，怎么不背那个？”

文母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文婷拿来围巾一听，气道：“还不是上次那女人过来说大哥和黎大哥的事，咱妈为了堵住那女人的嘴，包——”

“行了，不说了，没了就没了，下次买新的，走吧时间不早了。”文修煜压着心头火，他就想不通他和馄饨就这么丢人，虽然知道他妈可能难以接受，但是他会慢慢的告诉他妈用行动证明，他们真的是认真的，可在他妈眼里宁愿求着小三不要乱说话，也不能对外一致，维护他吗？

小伟推了把文婷，笑嘻嘻打诨道：“走了走了，赶不及吃臊子面了。”

文母脸上略显尴尬，捋了捋头发，攥着包往出走，见馄饨跟着他们一起出去，问道：“不能让他留在家里？”

文修煜压着的火一下子就爆发了。

“妈！”

文母吓得一个哆嗦，文修煜心软，好言道：“妈，我知道你难以接受，可是我是你儿子，你就不能站在我这一次？当初离家出走，我一个人在外面没得吃住地下室，你没有打过电话问过，没给我一分钱，我不怨你，真的，我知道你日子也不好过，可......”

文修煜哽咽，缓了会，一时很乱，他不知道怎么说。以前独自一人闯荡，下着大雪住地下室，一天饿的没什么吃的滋味涌上来，文修煜已经好长时间没想过了这些了。

“我有时候在想，在你心里到底什么最重要......”文修煜最终说了这么一句，将车钥匙扔给小伟，道：“你开车过去，舅奶奶问起来就说我有事情没赶得上回来，还有别说我这事，怕吓着老人了。”

小伟拿着钥匙双眼红了，看了眼他妈，他妈什么也没说，就知道他妈的意思了。

文修煜心一下子凉了不少，拉着馄饨的手，使劲攥了攥，笑道：“小婷你们快去，我和馄饨溜达溜达，刚好这边有事——”文修煜说不下去，看了眼他妈，道：“我不给你丢人了。”

外面下大雪，两人穿戴严实走在街头，偶尔一两人匆匆而过，很少有人侧目。

“小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