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_番外第一千零一次求婚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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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第一千零一次求婚 上 (第5/5页)

,四处都漏。而几乎捅穿他的捕食者,显然不准备给猎物留什么喘息的时间。弗栗多突然拔出yinjing,捞起他两条软绵绵的腿压在他胸前。忉利天身体被折叠,以一种非常不体面的姿势,正对着窗户暴露着自己鲜红xue口。但他脑子里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礼义廉耻,只是对弗栗多骤然撤出感到奇怪。他隔着自己大开的双腿仰起脸,对着弗栗多迷迷糊糊地吐出一个撒娇似的音节:“啊?”

    下面那张小嘴早被cao得软烂,jiba撤出来根本合不拢,只能勉强闭成一道成熟的竖缝。粘稠的白浊和晶亮的yin水顺着股缝流下来,在他屁股下积起一个小小的水洼。忉利天满脸通红,美得像擦了娇艳的胭脂,绿眼在高潮前的冲击中化成一滩懵懂的碧水,好似孩童般弄不懂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别人身下也会露出这个表情吗?弗栗多又嫉妒,又为这嫉妒感到羞耻,身体却比脑子先行动,像急于要抹煞证明什么似的,恶狠狠把高昂的阳具插了进去。

    下体被猛烈地撑开,他还没喊出声,jiba就毫不留情地抽离,刚吸半口气,来不及恢复原状的xue道又被狠狠顶入。密集的刺激让他的感受全乱了,喊叫和泣音被一波又一波的野蛮冲击封在喉咙,呼吸像抽搐的手脚一样无处安放。我会死的,他用肩膀勉力撑起身体,讨好地去承受身上的暴君一记接一记的重击。那根巨大的jiba似乎毫不怜惜地捅穿了身体,下体撞击的向量声音和咕唧的yin荡水声不绝。我会死的,咽喉像被扼住,他既说不出也喊不成,只能不停流泪。蛮力替代了一切技巧,内壁的凸点似乎被大力撞碎了。饱受摧残的xue道颤抖着吸吮弗栗多的分身,以至于他能清晰感受到那根嚣张又巨大的阳具上每一根虬结青筋的位置。暴烈的抽送裹来暴雨般淋漓的窒息感,世界在弗栗多用力的时候模糊,在他撤出的时候变得略微清晰。忉利天趁着那个稍纵即逝的空儿呼吸,他的腿被分得更开,胸被掐得更红肿,rouxue被更加无情地使用。弗栗多像一头失智的恶龙,cao他就像要覆盖什么似的那样狠,就像要埋葬什么似的那样狠,就像要种下什么似的那样狠。

    直至暴雨变成拍岸的怒涛,高潮的海浪漫上,掩住他的口鼻。排山倒海的窒息里,快感就如同闪电,从天上直直劈下来,把整片恢弘的黑蓝色海水都照亮了。他被这力量震得完全无法呼吸,只能全然交托,交托自己的感受、呼吸,乃至生命,交托出去,给他,给这个夺走一切,又给予一切的男人。热量在两腿之间融化,暖湿得好似在孕育生命,就这样——抹去我的信与死,抹去我的爱与痛,抹去我的名与实——所有的这一切,我都全然允许——我也都,全部接受。

    之后的事情,像是坠入一团彩色的暴风雨,旋转、下沉又被颠簸着高高抛起。和此前的性事后半程一样,他还是记不得,甚至无法判断最后自己到底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等他再清醒时,已经是半夜。 圆顶的蚊帐放了下来,像个游牧的帐篷,熟睡的弗栗多搂着他,小孩一样把脸凑在他肩窝。合欢花的香味从半掩的窗户幽幽飘来,隔着简约的白纱,朦胧的月亮婷婷地悬在窗外。弗栗多照例帮他清理过,身体很清爽,除了健康的疲惫没有太多的不适。

    忉利天抬手捋开盖在恋人侧脸上的银发,幽蓝的月光勾勒出他英俊的轮廓。弗栗多睡很沉,动也没动。只有在类似这种不多的时刻,他才会掩饰不住天然的少年气,显露出比自己更年轻的脸庞来。

    忉利天一下一下理着弗栗多的头发,突然想到那天在病房里冒失的求婚。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高大的男人明显窘迫又后悔,当时他脸上也是弥漫着一派手足无措、强装镇定的少年气。

    是啊,你还没有经历过那么多人,没有尝试过更多的关系,只凭着一种失而复得、劫后余生的冲动,你又怎么能知道,你又怎么会确定,我就是合适的那个人?

    他深深叹口气,叹息被月影和花香染得深沉又悲悯。他盯着他许久,最后略抬起身,像兄长,又像母亲那样轻轻吻了下弗栗多沉睡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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