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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锁。精、堵马。眼(h (第2/2页)
,以平复一下涌上头的血液,克制住声音中无助的颤抖,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的恶趣味罢了。吕如珏当然不可能说出真实想法,她利用少年的天真和涉世不深的性知识漏洞,一本正经解释道: “这是教学的一部分,你必须听我的才能学会。” 裴铉的yinjing在里面弹跳,血液不断蛄蛹着,充实他的yinjing,像是警告他快点释放,不然就会爆炸。 “可是我难受。” “有这个这么难受吗?” “啊!” 他猝不及防叫喊了一声。 吕如珏抓住外面的那根鸡吧,大拇指用力往他马眼上按压,堵住那个地方即将溢出来的清液。 粉红色的guitou像是被她按得窒息了一般,呼吸不了,慢慢地涨成红色,最后变成紫红色。 他被按得浑身失了力气,整个人向后倒去。等他从半晕厥的状态中恢复神志的时候,整个人的主动权已经无法回到自己手里。 命根子在别人手上碾压让他很难恢复平常的状态。他抬起绵软的手,企图用无力的手指掰开她。这样的动作小猫挠痒似的,撼动不了半分。 yindao仍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一收一缩。 此时也是她最敏感的时候,身体的每一部分感知都被放到最大。她下面还没动,只是有了想动的念头,yindao就先于她的身体做着吞吐的动作。 说实话,她在这种状态下也是备受煎熬。 身体的本能让她想抽出里面硕大的yinjing,好让自己在高潮的状态下得到呼吸。 一想到自己的恶趣味,她像看到他被折磨得受不了的样子。这样的难受也不是那么难忍了。 她抬起下半身,往下坐去。一瞬间,内壁在高度敏感的情况下被一根在同样在极限状态下的yinjing撞击,本来已经渐渐缓下来的yindao一下子以更快更用力的方式收缩。 两个人都在生理的极限,只不过一个与高潮后的敏感对抗;一个在克制自己到达最高点。 “不许射,”吕如珏咬着牙,努力克制不让他看出来其实自己也在硬撑,“不许射里面。” 裴铉把全身的力气和意志都用在勃起的yinjing上,他蠕动着嘴巴,半天发不出力来说话。 突然裴铉下面一阵剧痛。 “听见了吗?”吕如珏加重手上的力,拇指用力在他的yinjing上嵌出凹进去的形状。 他虚弱地说:“听见了,略略。” “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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