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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诱骗一名小道士 (第2/3页)
。刚才旖旎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连懿却已经不见人影了。 罢,巫山君待人温柔和善,想必也不会对这惨遭毒手的伎子狠下心来。 「小姐?」小道士像是怕她就这么直接跑了,试探性地呼唤道。 「我在。」关绮回到他们面前,蹲下身子,翻开伎子的手腕,搭了一下脉搏,「哎呀。」 确实不是严重的事情,不过关绮有心想逗小道士一回,故意装出了夸张的样子。 「怎么了?」小道士连忙问,急得要哭出来。 「先搬到房间里,用热水擦干身子吧。」 关绮蹲下身来,把那伎子从小道士怀里抱出,又帮他把伎子背起。虽说关绮不算什么正人淑士,可是乘人之危的事情也干不出来——更何况那伎子身上尽是污物,她也不想沾惹上什么异味——只在背后扶着两人行走。 「好了吗?」她问。 小道士点点头,「请小姐帮我带一下行李。」 他说的是门边一个破旧的布包。 别的男冠都是赤手空拳而来,这孩子扮个道士,居然连这样的细节都顾得到,还是有心的。他这长相不是风月场上爱的媚样,可在这些地方多下功夫,到最后……也不一定比连懿要差。 往道舍走的路上,关绮一直在偷偷打量着这位小道士。淋过雨的道袍贴在身上,看得出他身段和面容一样出挑。平肩细腰,匀称苗条,高出她一個頭,会是个好床伴。 只是连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一号房内各式物件齐全,也点好了香花蜡烛,却只有连懿的侍儿安静坐着。 柳儿今年才十四岁,也算连懿在花楼捡的弟弟,现在连花名都未取。他见关绮带着两个男人过来,连忙走上前帮忙,「连哥哥知道贵人今晚有伴,叫我在这儿服侍着。」 「连懿呢?」关绮看了一圈,然后对小道士指了指旁边的浴室,示意里边有烧过的水。 小道士嗯了一声,带着昏迷的伎子进去了。 柳儿看了看两人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关绮,捂着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小姐艳福不浅,怎么还惦记我家哥哥。」 关绮乐得逗他,揉了揉柳儿的脑袋,「要不是全场的姑娘都惦记着,谁要管他。刚才还亲热着,一下子不见了人影,我总得打听一下。」 柳儿偷笑噤声,对关绮说:「贵人今晚没看上哥哥,哥哥自然识趣不敢打扰,这也是我们这样门户人家的本分。」 他看了一眼浴室,「那位哥儿看上去晕得不轻,柳儿得去给他灌副药。」不等关绮再说话,柳儿便径直出了房门。 现在房内只有关绮一个了。 她应该去帮帮忙,但这种事留给男人做或许更合适些。一转眼看见床上小道士的包裹,她忽然有些好奇,便拿到床上拆开,翻看了起来。 布包里有一些衣物,几本道书,零碎的盘缠,还有几条红布编成的一张护身符。护身符的黄纸又包着一张丝绸,上面写着—— 啊,这可是张真度牒! 前朝有和尚聚集叛乱,官府得了教训,并不鼓励男子出家。很早以前就下了法令,无论是参哪路禅的男法师,必须随身携带写着出身姓名的度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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