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脖子痛车/审问犯人一样cao他/揉阴蒂喷水 (第2/3页)
“王大人和你说了什么?” 02 王大人,王免,朝廷命官,那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传说他为人清廉,家中一妻一妾,膝下一儿一女,从不出去乱搞,不贪财,不贪色,是个典型的好官,可以说是前途无量。王大人此番回京需呆上半年,张飞这次的任务,便是保护王大人的安全。 张郃抬起头,满眼的无措:“奴不认得什么王大人。” 张飞一把将他扯起,少年惊呼一声,跌进他怀里,他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下身已然贴上他的腹部:“大人今日可是要过夜?” “王大人上月十日来过,上月十六也来过,怎么,他不是来的你这儿么?” “……是来的奴这儿。他,他晚上来,”张郃咬了下唇,缓缓开口,“早上走。大人不让奴说出去,要是被旁人知道,奴的性命不保。” 张飞鬼使神差地摸上他的腰:“你侍奉他了?如何侍奉的?” 张郃靠上来,闭眼温顺道:“奴侍奉过许多人,大人要一一盘问吗?” 怀中人像一条蛇一样攀上他的肩膀,柔弱无骨的双手划过他的脖颈。 暗香袭来,张飞有些头晕,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顺着那香味的来源摸到了他袖中的香包。他伸手掐住少年的脖子:“你算计我?” 仿佛一把就能掐断,张飞也实打实用了力气。张郃艰难地掰着他的手指,呻吟道:“奴……咳……我……我没有……” 张飞稍微松了手,张郃急着呼吸,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他喘息片刻哭着说:“芬儿走前……说,咳咳……说嬷嬷收了大人不少银子,不将大人侍奉好,明日定要受罚!” 男人紧皱眉头没有动弹,可他下身的反应骗不了人。张郃悄悄拉开自己的衣摆,里衣下一丝不挂,光滑的rou体轻轻磨蹭他的下腹。他低头想吻男人的唇,却感觉脖颈一痛。利刃抵住他修长细腻的脖子,张郃却视若无睹,继续乖顺地靠上来。刀刃割破皮肤,鲜血流了出来。 张飞此刻神志有些恍惚,也不知这人用的什么香,他从小受过训练,反应竟还能如此强烈。他强撑着精神想起来,张郃却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他的衣服摸了进去。 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奴是贱命一条,死便死了,可奴怕脏了大人的手。”明明身体在颤抖,摸进来的双手冷如冰块,眼神中也满是恐惧,却说出这种违心的话。伤口越来越长,张郃任命地闭上眼,下一刻,却被张飞吻住了双唇。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他早已分不清房中的血腥味是唇上还是从脖子上散发,张飞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张郃难受地想推他,又想起什么一般松了手。催情香对他没什么作用,他早就闻惯了。可张飞那双带着薄茧的手不受控地抚摸他的脊背时,张郃还是软了腿,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硬起的东西上,硬邦邦的戳着他的嫩rou。 张飞松开了他的唇,一向冷峻的面容微微松动,脸上也带了分薄红。真是英俊的一张脸,张郃恍惚间想道,要是这么死了,怕也不亏了。 身下的男人用力闭紧眼摇了摇头,他已然出了汗,思维处于半梦半醒间了。 张郃往上抬了抬,悬空跨在他性器上方,作势要往上坐。张飞用力钳住了他的胯骨,清醒和沉沦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手劲大的很,两手死死掐着张郃的腰。张郃瘦,胯骨突出硌得他手掌生疼。他腿间耷拉着两片软rou,滑腻腻的,若即若离地吸着他的下身。 “张大人,”温柔又蛊惑,张郃落下一滴泪,居高临下地滴落在张飞脸颊。他说:“给我吧,求求你。” 张飞便鬼使神差地松开了他。 03 “啊……张大人!”即便是从小被调教的xuerou也很难接纳这么大的东西,张郃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破了。他一进来,张郃就知道他没什么经验,于是搂着他的脖子悄悄前后晃动。张飞只觉得自己下身被一个温暖水润的东西包裹、吮吸,柱身每一处都贴合着内壁的嫩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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