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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来,笑一下(微H) (第3/4页)
,变成很不体面的、狂热求爱的模样……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几乎带了点哀恳的意思。 璩朝拍拍她的背,说:“没关系,我答应你。”她主动中止了这个进程,像主刀医生负责的外科手术,切断,割去——本来还会多迷糊一段时间,璩时玙完全痛清醒了,面部表情控制不住地抽搐,手指捏紧了能抓住的物件,眼前发黑过后,幻痛仍隐隐地涌着。璩朝很平静地松开她,好像自己受到的反噬没有更严重一样,近似一柄锐器捅进太阳xue搅转了几下,缓了一缓,然后低下身,替女儿扣回衣服,说:“没事了,别怕。” 扣到最下面一颗的时候,璩时玙按住了她,指尖有微微的抖动,显得心绪很不安,璩朝蹭了一下女儿的脸,颇为无奈地告诉她:“真没事,不用觉得有什么,mama以前也被分手过……”她的手被不由分说地带进衬衫里,贴在薄薄的肚子上,皮肤热乎乎的,由于温差而瑟缩着。接着是棉质的胸衣,系扣在前面,璩时玙一下子没能弄开,于是璩朝替她勾了勾手指,嗒。 情动的痕迹还没褪去,乳尖挺着,笨拙地往掌心里送,璩朝先是没客气地掐过,然后问,“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 要说出回答的话,对自己是另一种考验了,璩时玙感到脸颊和耳根都红透了,极为天然而发自内心的红晕,声音飘忽得快要听不见:“绑定不行,但这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璩朝有耐心地回,“可以帮你换内衣?” 眼瞳对视,璩时玙的下睫毛扫出很精巧的阴影,面颊白皙,染红的地方就很明显,和瞳仁一样柔软,带着羞怯的湿意,浅琥珀色好一会才颇为难堪地闭上了,胸腔里挤出几个字来:“…可以cao我。” 更像鼓励自己的加强语气,璩时玙脑袋一点一点地重复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哇。璩朝说,你是怎么想mama的,难道我就是特别喜欢趁人之危的那种人吗。 她的指背摩挲了些柔滑的地方,然后不作留恋地收回,下摆带起一阵小小的风,衬衣吹鼓起来,又平下去。璩时玙愣愣地看向这边,璩朝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呼吸缠着,鼻尖挨碰,轻声说:“先给你做梳理。别紧张,接受就好。” 屏障几乎是瞬间被搭建成型——很容易被同事指摘既然能有这么高的工作效率,为什么还喜欢上班摸鱼的那种速度。一层又一层地覆盖着感官,保护它们过敏锐的尖端。质地为细腻温柔的,使璩时玙联想下雨天踩水玩时披着的雨衣,透明的卡通纹样,抽绳系在脸下,打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她不可避免地感到放松和信赖,都是因为璩朝,因为璩朝是足够成熟的,待人温柔的向导,即使她违背本心地拒绝了什么,璩朝还是细心照顾着她,像抚摸小鸟的羽毛,一点点归拢起来,揉着顺平,她被挠出了十分暖和的错觉,又生起沮丧来,其实她是很想被标记为璩朝所有的…… 极为突然的,她的屏障被人掀开了一角,温热的手掌伸进来,晃悠了一圈,贴在了大腿上。认知表明这只是普通人类的手,掌纹却都清晰可辨地烙着皮肤,酥酥麻麻地灼烧那一片,激得发热。运转中的一部分失灵了,璩时玙茫然而惊恐地试图躲开,精神域因此不稳地震颤着,璩朝意义不明地笑了声,简单调高了输出水平,有限度的反抗会帮助她兴奋。 监守自盗得很为坦荡,指腹隔着布料,按过内衣的贴布,沾上了很明显的水汽,往后退缩的腰臀被卡死在怀里,璩朝长长地“哦”着:“原来刚才就湿了,怎么不告诉mama。”她的一部分意识留在静音室,挑逗着被刻意还原触觉的阴户,内衣被拨在一边,拇指陷在两瓣湿漉漉的rou唇间,撑开内里细细的窄缝,过度热情的yindao口徒劳地抿进一些,退出来,牵着银色的丝线,黏液一刻不停地泌着,映出鲜嫩肥润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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