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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爷踏不平的事情，呵。”祁易嗤笑了一声，眯缝了一下眼睛道，“现在要不要我给你重复一遍？”

程诺忍住了额头暴突的青筋，有些无力的看着他，道，“如果你输了呢？”

“忽略这种可能性。我没说我会留下那三个人，参加卡牌游戏并且走到这一步的，我想谁都不无辜。”祁易摊开手，指缝间依然带着点轻微的烟草味，他道，“我们两最多合作过普通局，但是从未合作过困难级卡牌游戏。今天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过来的。”

程诺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祁易，却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未曾跟祁易提过他是靠着杀人度过游戏的，同样，祁易也未曾和他提起过困难局的事情。

“我现在问你一件事情，你这个邪门的方式，是谁告诉你的？”祁易眯缝了一下眼睛，不善的问道。

程诺沉默了一下，他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在祁易沉静的目光中叹了口气，道，“校长。”

这个答案，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祁易眼角余光瞥视到程诺的影子分开的更加彻底了，仿佛有一团黑色人形的东西正在从他的影子中狰狞着爬出来。

“你知道卡牌世界的规则，为什么还要答应？”祁易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因为有所求。我只有活下去，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每个来这里的人都是，祁易，包括你也是。”他这次没叫祁易的假名，反倒凑近了祁易耳边，低声说着。

“你们在这玩什么呢？”慕杨从一旁走了过来，硬生生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她道，“这倒计时呢？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了？”

成功将两人分开后，她站到了祁易的身边，道，“苏朝的房间里有倒挂的死鸟，刚刚我去看了一下江加航的尸体，和鸟类一样的死法，不是人为，也不是汪宇。应该就是带进来的其他东西了。”

祁易看着慕杨，问道，“你现在怀疑谁是鬼牌？还是说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怎么处理？”慕杨哂笑一声，道，“你不是早有决断了吗？”

程诺一直不知道祁易是怎么通过困难级卡牌，可是这次却让他明明白白的见识了一回。

通过了二十二次卡牌游戏的祁易，最擅长的方式就是借刀杀人。

慕杨看着从程诺影子里爬出来的灰黑色东西在地上慢慢的蹭，向着几个人爬去，忽然一旁的储物间发出声一声重物掉落的声音。

祁易立刻走了过去，待打开门时，地上却什么都没有，他脸色微变，立刻走上前，透过窗户向外看。

“在找什么？”程诺问道。

“那里，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桥？”学校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上面建了桥梁，还种了荷花。

“第一个线索？”程诺立刻转头开了其他几个门，发现从别的宿舍看，都只能看到一点点影子，只有这个宿舍是能看到桥的全部。

“这是谁的宿舍？”祁易问道。

“空的。”程诺看了眼这宿舍的摆设，道，“没有人住的气息。”

慕杨没有说话，她总是频繁的在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