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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好人 那位老族长死的利落,绑了他的人是张辽,气死人的也和该是张辽。 你与张辽在部族营地落脚后,他就遣了只鹰传信回了雁门。 他会训鹰,只有来自关中的你稀奇的很。 张辽的消息传回去,大家也兴许都知道了你们的落脚。 绣衣楼的人来接回你,雀使是在那位族长的营帐里寻到你的。 值正午时,你才浑浑噩噩的从寝床上爬起。 说病来也快,明明与张辽回来的当晚你还好,反倒是吃了东西放松了神智,身上便越发难受起来。 “楼主和漠北边城这地方根本就是八字不合,两次三番都在生病,我看还是别在这里久留。”雀使见得你脸色,在门外呸呸呸了几口沙,才端着干净的水进来。 同雀使一并来的还有张仲景,他这人极厌恶脏污,荒漠这种地方,是将他打死他都不会来的。 你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转了性,从床榻上翻了个身,看着他用水泡了巾帕,擦手净面之后,才伏着床边伸出半截手臂,抬目看向他。 他收整好,终于又拿出了一张白帕搭在你腕间,抬目瞥见你一脸春相,抿紧唇强忍着不喜欢,帮你把了脉。 医人可敬,你无心辱没他,等他把完脉,才缩回手拉进被子:“我会死吗?” “你居然还会说这种话。”他吃惊了一小下,不紧不慢一丝不苟的打开针灸包,又将一只灰扑扑紧闭着双眼的小纸人摊平在榻边:“你应该死在天下大成之后,这个时候就想死,左慈不会袖手的。” “…” 你撇撇嘴,捏起那个灰扑扑的心纸君,伸手弹了下,它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啧…先放下它。” “这只不是左慈的。” 张仲景看你玩自己心纸君玩的起劲,有些无奈的将心纸君从你手里抽出来。 你看着他针包里一排排银亮的药针,顿觉头皮发麻:“要在哪里下针啊…应该不大方便。” “医者,百无禁忌,我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张仲景摘掉了那双橘红色手套,抬目看了眼你:“我轻点扎不会让你疼,你越磨蹭时间久越久。” 你听着他说的无所在意,抿了抿唇角,下定决心才撩开被角。 不着衣物的身体扶床案跪坐起,内里那件半挂不挂的赤红薄衣也顺势滑落,又想到什么:“张仲景轻点扎最好别忽悠我,我可不像小时候。” 雀使在旁看的一愣,也意识到什么转过身,去守到了寝帐外头。 张仲景要下针,目光自然在你身上,他窥见了破绽,眼底却异样的清明,只是抬眸凝着你,似乎压了很多要教训的话,末了又沉下火,只道了声:“风流。” 他说的没有错,你也不反驳,由着他将你身上该扎的xue位扎了个遍,才忍着疼裹好衣服躺下。 应当是病症不同,这次扎的并不怎么痛,你整理好衣着就往被窝里躺,看着张仲景在你床边收拾针包,才想起来说:“早上帐外死了个人,你看到没有。” “我看到了,他死不瞑目。”张仲景手上动作微顿了下,大抵猜到是你的杰作,但却什么也没多说。 人要做什么,有时候不是光凭自己就能决定的。 他亦明白眼前的人除不得已不会胡乱做恶。 “…” 你并不知道张仲景在想什么,直勾着眼睛看他,没听到半句嫌弃斥责,忽的还有点难受。 “你收拾好,现在跟我就走。”东西收拾好,张仲景抬目对上你,看着你仍在被里窝着,终于蹙了蹙眉。 “哎!我们楼主在施针你不能进去!” 他正说完敛襟起身,门外雀使便跟着喊了一声。 闯进来的是那个半大的小姑娘,她还不到你腰线高,昨夜高高兴兴和你说着平生事,此刻眼里已经没有了清光。 她眼下又红又肿,好像哭了一整夜,额头也红的在流血,像是狠狠碰了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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