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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为什么,难道我吻技不够好吗?” “秦彻!” 我气得不行,见他耍无赖,狠狠掐了一把秦彻的腰,推开他就冲出门外,在门口沙发随便抓起一件外套就走,冷冷丢下一句: “我要出任务去了,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 秦彻眨巴两下眼睛,看着空落落的胸口,又看看我出去的方向,用手捂住额头,心里一团乱麻。 因为秦彻知道我家的地址,我为了躲他,接下来几天都睡在猎人小组的员工宿舍,已经三天没有回过秦彻家了,陶桃看着堆积成山的礼物盒子,有些担心道: “你不回去真的没问题吗?吵架什么的,如果好好沟通的话肯定能和好的!我看他也挺有诚意的……” 我拿起送到行动部的第二十三束玫瑰花,道:“我才不回去,让暗点老大也尝尝坐冷板凳的滋味,不给点教训不长记性!” 见我态度坚决,陶桃也没再说什么,随后系统响起流浪体入侵的警报,我立马整装待发,奔赴前线。 很快,一个由我和两个组员组成的临时小队就到达流浪体出没的区域,这里看起来像是个人烟稀少的非居住区,我们三人没花多少时间就干掉了所有流浪体。 “这些流浪体也太不堪一击了吧?” 一个和我同行的组员道,另一个也点点头,道:“是啊,而且位置这么偏远,不像是流浪体经常出没的地段。” 我表情凝重,完全没有打完胜利一仗的轻松氛围,道: “看起来更像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一样。” 话音未落,和我同行的组员神色一凛,道:“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好像是有一股……很甜腻的……味道……” 另一个组员说着朝空气中嗅了嗅,上一秒还说着话的人就这么轻飘飘倒了下去,我突然警觉起来,立马捂住口鼻,道:“快屏住呼吸,是陷阱!” 但是我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起来,头也晕乎乎的,我捂着头,脚步飘摇,在倒下的前一秒,听到有谁说道:“嘿嘿嘿嘿……已经来不及了,捂住口鼻也没用,麻醉会通过皮肤渗透……” 后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我眼前一黑,重重倒在地上。 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类似医院手术台的地方,四周灯光昏暗,手术台上血淋淋的,像是过年刚杀完猪的场面,一个秃头用沾满血的手推了推眼镜,叹气道: “哎……看来这个也不行了……” 我查看四周,发现我和其他组员都被五花大绑,身上多处擦伤,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们两个还没醒,秃头发现了我,转头道: “小姑娘醒啦?嘿嘿嘿,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我破例允许你选一下吧?” “选什么?” “当然是选你想被割下来的地方呀!心脏、肾脏、肝脏……虽然最后都要取下来的,但是给你选择的余地,是不是更有尊重死者意愿的感觉呢?嘿嘿嘿嘿嘿,我体贴吧?” 我丝毫没有畏惧,只觉得此人诡笑的模样令人作呕: “真体贴,那我也给你选选怎么样?” “嗯?” “你待会是想先被我一枪崩掉头,还是动脉?” 秃头痴痴笑着,边笑边迈着碎步快速靠近我,一把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拎到空中。 “小丫头,死到临头还嘴硬,你拿什么干掉我?用你这张猖狂的嘴吗!” 就在他作势要把我摔在地上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力度大到带起一阵旋风,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到此为止了。” 秃头回过头,谁字还未出口,迎接他的又是一脚,这一脚直接把他踹飞几米远,整个人几乎要陷入墙中,咳出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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