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如恶鬼,纯情如白兔 (第1/5页)
凶狠如恶鬼,纯情如白兔
南月听从夜承影的吩咐,沐浴过后在房间用饭,然后倒在新换过的床铺上睡去。 香雪庭如同往日一般,无事地又度过了一天。 黄昏渐去,夜色降临。 晚上乌云遍布,树木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詹悦检查过南月的床铺仍未干透,于是打算回房收拾包袱。 南月在醒来后坚决表明不会离开,虽然觉得可惜,但已在最后饱餐一顿的她也解了馋,是时候下山去找新的刺激。 她刚走过一个转角,便有一阵狂风迎面吹来,吹得她睁不开眼睛,当那阵风静下之时,她的脖子上已架着一把剑,寒意直冲上脑。 “我给你一个自尽的机会。” 长剑的尽头是一张半藏在阴影处,半被不远处的灯笼照亮的脸。夜承影冰冷的眼眸带着昭然可见的杀意。 詹悦也不慌,皮笑rou不笑地说道:“夜师姐难道忘记了在下是掌门的——” “我管你是天王老子的命根,自尽或是我帮你。”夜承影打断詹悦的话,那张本应秀丽端庄的脸庞因为毫不掩饰的恨意而变得狰狞。 香雪庭的夜大师姐人前温柔贤淑,面对师妹们又亲近可人,掌门门下前途不可限量的得意门生,楚家的优秀女媳;现在站在自己面前却展现出最丑陋不堪的一面,这幅模样估计天下间也只有自己见过。 老实说,詹悦感到了几分荣幸。 “请问在下做了什么让夜大师姐如此生气?”詹悦明知故问,心知南月肯定把自己乘人之危的行为告诉了夜承影。 “你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居然还有脸留在香雪庭。” 夜承影手腕一转,她便感觉到颈部传来一阵刺痛,“上次是你走运,被师尊看见,这次你放心,我会静悄悄地折磨你。” 詹悦不动声色地把药丸捏在手上,之前被南月阻止,这次可要好好发挥。 “我跟月师妹之间发生的事都是你情我愿的,不知道夜师姐凭什么来质问我?” “一派胡言!”夜承影左手一掌打在詹悦身上,后者连退几步,忍下痛楚,趁机把手中的药丸塞进嘴里,最后倒上柱子上勉强站稳。 “又在做无谓的反抗吗?”夜承影冷眼看她把药丸吞下,心里想起她上次也是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才能勉强挡下自己几招。 “是不是无谓的反抗,你来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詹悦心里记恨着之前被夜承影打得半死的耻辱,特意调制了不少药丸,这个可是她的精心之作。 夜承影冷哼一声,提剑直向詹悦刺去。她意在折磨詹悦,所以并没有瞄准她的致命之处,反倒刺向她的肩膀。可意想不到的是,詹悦躲也不躲,站在原地硬生生地接下一剑,剑尖刺中她的肩膀,却无法刺入,即使夜承影用力压得剑身微弯,剑尖还是卡在皮肤外,只堪堪划破了衣裳。 夜承影反手收回剑,哼了一声:“无聊的把戏。” 詹悦扬起得意的笑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夜大师姐的夸奖实在让在下受宠若惊。如果师姐喜欢的话,我也可为你调制几款特别的丹药,月师妹可是很享受的。” 夜承影的眼神霎時变得阴狠,浑身散发着戾气。她把剑收入剑鞘中,左手持着。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抽出刀刃后将刀鞘丢在地上。 “正好,这样也不怕会不小心就戳死了你,可以尽情折磨。” 此话一出,詹悦的眼皮不自觉一跳。这个丹药可让她刀枪不入,但维持的时间不稳定,可能只有短短一刻,也可能长达半个时辰。原以为夜承影发现对自己刀枪不入后,便会恼羞地赶自己下山,谁知她会如此疯狂,即使砍不出血也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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