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帽红袍_大老婆太呆了会被小老婆搞死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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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婆太呆了会被小老婆搞死吧 (第3/3页)

已经有十八年,两袖清风,毫无私心,忝列愚忠之类,生死去向,全凭少爷定夺。”

    毫无私心……好正派的说法,冰凉的青砖贴着春兰的额头,让她心中的想法愈发平静,杨长卿清甜的雍素从鼻腔游离进入她的肺腑,她想亲吻他的嘴唇,吞噬呻吟。

    错了,开始就错了,那种隐晦的欲望趋势她标记了她的主子,从来没有什么忠诚,从来没有。

    杨长卿将她虚扶起来,言语晦涩:“有姑姑在,就安心了。”

    春兰反手钳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少爷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神情变成疑问,变成克制的震惊,渗出惊恐,虹霓低伏的本能在他放大的瞳孔中显出崩溃的前兆,他苍白地张着嘴,舌根发软。

    白驹慢慢放下手。

    “少爷,慢慢适应吧,现在你还离不开……我。”

    青年一下子瘫坐在床上,用手勉强维持身体的垮塌,薄汗浸透轻衫,植物的甜味四处逃逸。

    过了很久,他回答:“嗯。”

    春兰想少爷也不希望她来服侍沐浴了,就关了门走到了隔壁。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下了楼想找个招待解决解决,但在几个招待的狐媚的脸上稍稍停留几秒,又径直走出了驿站。

    湿漉漉的黑树枝花瓣重叠,泪滴般滴落在她的发缝里,身后一个穿绀色衣裳的虹霓出声,声音清脆,所以显得特别诧异:“啊,这里这么有个人?还是个白驹哩。”

    “你一直跟着我,难道不是吗?”春兰闻到他身上专属于东隅的,辛辣的草药味,下意识地释放自己的雍素镇压。

    平时在京城都碰不见虹霓,怎么到了岭南,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滇域的虹霓都是这样抛头露面的,怪不得说是民风剽悍。

    “谁跟着你了,我走我自己的路呢。”他眉清目秀的,笑起来却特别赖皮。

    他修长的脖子,手,脚都带着叮叮当当的银饰,走到哪里幽幽响到哪里,除了聋子谁不知道吗?倒是鞋,是布鞋,旧了,走起来鸦雀无声的。

    春兰伸手把他带进了自己怀里。虹霓异常娇小,像个孩子,却并不消瘦白皙,身体健康而肥沃,柔情绰态,凤眼半弯,小羊羔般的双眸含着奶味,耳边摇晃的银坠衬得他的肤色亮晶晶的,极其美好。

    “大半夜的缠着一个白驹,你家那位是不是不太行?”她挑起男孩的尖下巴,在他耳边轻声说。

    谁知他并不害臊,反而用rou嘟嘟的屁股蹭了蹭春兰的胯:“他是老头子嘛,虽然你看上去也不年轻了。”

    边民是会下蛊的,心也狠,看上了谁就要下蛊,不顺他们的意就会死。春兰感觉此时他眼神露骨到要把自己给生吃了,肥腻的臀间简直比树上缀着雨水和露珠的花蕊还潮湿,她吃惯了清粥小菜,对这样的大鱼大rou实在下不去嘴,站起来想走,谁知那人拽住她的剑鞘,笑着说:“你真胆小。”

    到了春兰射了他一肚子时,他双目迷离地躺在草地上,肚脐边的银钉随着他气喘吁吁地喘息微微起伏,打开的腿间汩汩躺着浊白的jingye。

    “你真是胆大,万一我怀孕了,有你好受的,我家主人可没有这个精力搞大我的肚子,怎么解释?”

    他脸上沾着不清不楚的粘稠,却仍是个惹人垂爱的漂亮东西,睫毛如蝶翅一样轻轻颤,撒娇似的说:“喂,你知道我是谁吗?”

    春兰知道了他是谁,不早不晚,就是在登上终南山的时候。

    他们是仇人吗?这是杨长卿得出的结论。

    杨长卿困惑地歪着头,此时的他不擅长思考。他无措地摸上春兰冰凉的面孔,浅吻由下巴至眼角地覆盖,他把春兰的眼眶都舔得湿湿的,轻声说:

    “春兰不生气,春兰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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