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伯远]不zuoai就出不去的房间_4元远流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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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元远流长 (第3/4页)

那个掌控全局的人,无论是在演出中的核对流程还是环节采访,他总是要确定一切的变化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喜欢的严丝合缝的逻辑,需要一切都按照规划与计划进行。甚至在面对情绪时也是这样——他会有预设好的情绪来面对某一件事情,他会确保所有的事情在发生时,他都要准备好预先的备案。

    但归根结底,他仍旧是人,而人就会有七情六欲与失控的时候。面对失控的情况也会发生....他只是不太喜欢那样而已。这也是为什么伯远不喜欢喝酒,除了本身就过敏之外,酒精总会让他没办法再游刃有余地控制情绪。而失控令他恐惧。

    他将手指放到唇间,轻轻比了一个‘嘘’。

    伯远按住张嘉元的肩膀,跨坐到对方的身上,对他重复:“这是为了让我们尽快地逃出去,”他也是在对自己说,“你要听我的指挥。”

    他的动作很轻,用手捧起张嘉元的脸,俯身下去,却又不偏不倚地错开一点点,让他的亲吻落在人的脸颊而不是双唇上。然后一路向下,绕过耳后与脖颈。张嘉元一时间愣住,他看着伯远的手勾到他的脖子后面。他从没见过伯远这副摸样,就如同突然把他放在了舞台上,他就立马能用另一副神态来面对你。

    张嘉元原本也和周柯宇一样不在乎这些事情,但现在只觉得脸红,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动弹不得,直到伯远开口:

    “解开我的衣服。”

    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地排列在胸膛前,它们每次都被系好,每次又再被解开。张嘉元只觉得自己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就连衣服扣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解了。

    呼吸在他脖间的那些炙热的气息让他的心痒痒的,下半身也硬的不行。在西装的裤子上顶起一个鼓包,随着伯远的动作在轻轻地蹭着他的大腿根。他没有自己解开下身的束缚,因为伯远还没有让他那么干,对方或许是特地压低过的,缓慢而沉稳的话语就仿佛有魔力一样,像是绳索一样将他束缚。

    张嘉元终于感受到下半身的拉链被解开了,伯远拉下他的裤子,让那根早已挺立的硬物暴露在空气中。伯远抬眼看他,像是奖励一样摸摸他的脸颊:

    “你做的很好,”他说,“乖孩子。”

    而乖孩子会有奖励。

    下一秒,张嘉元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被什么即柔软又湿润的地方含住了,爽的他头皮发麻——伯远在为他koujiao。

    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下身,特地避开牙齿,用最柔软的地方去挤压与摩擦yinjing上的每一条血管。

    伯远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走廊里什么都没有,他觉得这样用作润滑会更快一些。张嘉元的反应节省了他不少力气,他用舌尖去挑逗与勾勒yinjing的轮廓,试图尽快唤起男人人欲望。张嘉元只觉得自己灵魂都要升天了,他没忍住,抓住伯远的头发,腰往上顶,硬生生地cao进对方的喉咙里。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伯远一下子被呛到,生理眼泪也不自觉地染红了眼角,他连忙挣脱对方的压制退出来,猛然地咳嗽不止。

    张嘉元换来了实打实的一巴掌,他看不清伯远脸上的情绪,只听到对方说:“你不乖。”

    他没有听指挥。

    伯远没有再含住他,他依旧跨坐在对方的身上,但无论张嘉元再怎么求他,他都不再碰那根挺立的硬物一分一毫,任由它在年轻人身上硬的发疼。伯远的裤子在刚刚就已经被脱下,现在前面微微抬头,他伯远微微站起来些,跪坐在张嘉元身上,手逐渐伸向自己的下身。

    指尖碰到后缩的xue口,伯远皱着眉头微微将手指挤进去一点,干涩的甬道排斥着异物让他生疼。他的手指在xue口打着圈,轻轻按压而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张嘉元忍得辛苦,他紧握的手攥成拳头,只能看着伯远在面前开拓自己,他每次想上手帮他,都会被冷眼瞪回来。

    他从没想过一向对他们有求必应的远哥能拥有那样锐利的眼神,冷漠的让他害怕。最终,他终于听到了自己的下一条指令,伯远说:

    “帮我。”

    他说的么棱两可,目光却落在尚未挺立的前身上。伯远还没完全硬起来,或许是扩张所带来的疼痛盖过了快感,张嘉元识趣地上手去帮他,卖力地去撸动。他面前正好是伯远柔软的腰肢,它们在对方自己开发自己的动作下微微起伏着,张嘉元这次学乖了,他先是将脑袋凑过去,手扶上伯远的后腰,自下往上地去看他,试探性地问:“可以吗?”

    他得到了伯远默许的声音。

    他自后握住伯远正给自己扩张的手,跟着他的节奏,但每一次都更用力,也让手指进的更深一些。伯远隐忍地皱着眉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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