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韶华空负人间已远(囚禁play/药器扩张/兽茎成结内射) (第7/9页)
着浓密水雾,飞蓬也还是看清了重楼嘴角的弧度。这是一个真切的笑,但重楼从成为魔尊,就很少笑了,这一笑不似年少无忧无虑,却是洗净铅华的淡定坦然,是强者特有的悠然风度。就算是与他相交多年如飞蓬,也为之惊艳。 可惜,重楼看不见墨蓝瞳眸水汽下的欣赏,飞蓬也只能看见重楼上扬的唇角,却捕捉不了血眸中一闪而逝的感伤与几欲落泪的表情。 “啊——”然后,飞蓬嗓子里溢出一声极近喑哑的哀鸣,整个腰都在颤抖。 重楼适才将他腰间的手松开了,还在他坠落的同时将性器狠狠上顶。 “额……”这一下,让飞蓬有被彻底捅穿到咽喉的错觉。他粗重地喘息着,双腿麻木般提不起劲。 重楼轻轻触碰飞蓬剧烈颤动、滑落热泪的眼角,这里湿漉漉地泛着水红,相当惹人怜意。他刻意贯穿到了极深,被此处肠道挤夹的感觉,是与刚刚抽插甬道时截然不同的锁夹吸吮,更紧更窄、更热更干,是一处新开垦、亟待开发的密处。 “叮铃铃!”战栗颤动的飞蓬在清越的铃音里,听见了重楼温柔到残忍的低笑声:“我还没到底。” 不!别!飞蓬瞪大了眼睛,他想叫,却被堵住了嘴,腰肢也彻底软下来,只能无助地摇着头,任凭重楼摆弄。 这一次,重楼彻彻底底放纵了兽族的天性。他攥住飞蓬的脚踝,弹了弹还在响的风铃,将人按在床上,弯折腰肢到人几乎要分出上下两层的姿势。然后,长满rou刺的阳物完全抽出,重楼抵着xue口,自上而下狠狠掼入。 “…啊啊哈…”适才刚被打开的甬道底部,紧窄弯曲的肠壁又一次被强行打开,狰狞的茎身来回抽送,撑满整个xue眼,用锯齿般此起彼伏的rou刺蹂躏每一寸rou壁,火辣辣的快感逼着飞蓬哭喘出声,墨蓝双瞳盈满泪水。 重楼压低身体反复索冲刺,近乎于疯狂地占有飞蓬,似乎这样就能在自由的心灵里打下自己的烙印,索取到他想要的情感。 “额…嗯…”太深了,够了,不要再往内了,求你。漫天白光的幻觉里,飞蓬再难克制的哭腔伴随着喘息声,剧烈无比。 他从来没有这样无力和失控过,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只能任由别人摆弄侵犯。对于一个强者来说,这样的感觉远比死亡更可怕。 重楼看着飞蓬崩溃的样子,心中了然。神族禁欲,轮回的记忆感情触感之于飞蓬,模模糊糊隔着点什么,那现在这种经历于其实并无经验的他,自然是难以承受的欢愉折磨。相当于一张白纸,被黑色强行描绘。 我还真是卑鄙无耻啊。重楼心底抽痛着泛起不忍,红瞳也滑过一抹自嘲的笑。他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在强行把飞蓬对情事的印象,凝固塑造成自己的形状。 这作为重塑神体的固定步骤之一,以飞蓬的道德观,他对夕瑶本就是友情以上、知己未满,今后更不可能再有任何发展。 “飞蓬…”可再在心里唾弃自己的罪恶,重楼都并不后悔,只悄然放缓了一点儿力道。 对飞蓬的转世,可以守护不逾越。但对飞蓬本身,他自知根本做不到释然,只想飞蓬永远铭记,即使最后要面对不死不休的战局,也死而无憾。 重楼想着,又止不住笑了,便俯身将飞蓬更近地置于身下。他在早就遍及吻痕、指印、掐痕的肌肤上一处处温柔亲吻、轻轻抚摸、细细逡巡,再继续有节奏地攫取、撑涨、填满。 “嗯…啊…”快感欢愉如浪潮汹涌澎湃,飞蓬被重楼拉着沉沦欲海、难以解脱。 炎波泉外的阴云散开又合拢,泉眼如火山爆发,时刻为魔界输送灵气。 煞气荡漾在紫色阴云之上,偶尔凝合在一起,飘荡下濛濛细雨。 聚散之间,血月反复升空。 身体被超越极限地开垦攫取,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凸出男人阳物的形状,xue口被两枚沉甸甸的睾丸屡次拍打,敏感带和最深处弯曲的肠道口亦被插得爽到泛酸。偏偏前方玉茎被照料地极好,不轻不重、力道适中地撩动揉撸,才射过就又精神。 “嗯…哈…”这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实在太舒爽,直逼得飞蓬身子软得不像样子,如坠云端般快要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混乱地想,宁愿重楼拿出他们决战的架势,尽快把自己摁在床上,撞得受不住地昏过去,也不想被这样既安抚欲望又照顾精神,偏偏延长“折磨”的时间,舒服地恨不得哭出来了。 可话到嘴边传出去,每每都因集中于敏感点及深处的碾压、前方对玉茎体贴的侍候里,变成断续破碎、喑哑勾人的饮泣,着实是诱惑别人往唇腔深处更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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