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长下 (第5/8页)
噎的揉了揉额角,顶着三位好友‘心有戚戚然’的视线,飞蓬忽然有一种,如果他入情道不能成功,一定罪大恶极的想法!其晃了晃头,压下繁杂的心绪:“我知道了…那几位神官呢?” 冥主挥手打开殿门,几个神族高手面露喜色的走了进来,之后,众神与布下宴席的冥主宾主尽欢、依依惜别,才告别离去。半路上,飞蓬将冥主所送之酒收起,又对九天、蓐收低声诉说下面一段时间的布局,两神点头应允,亦时不时插上一两句。最终一切都确定下来,神将才先行一步把几位神官带往自己部曲所在之处,将之托付给现在的副手并吩咐一番,便回了重楼的魔宫。 当晚,重楼有些惊讶的看着飞蓬手里的酒,语气有些异样:“碧落酒,上次我只要一瓶,冥主那个小气鬼都不肯给,现在居然这么大方送你整整一坛!” 听出其言语中的醋意,飞蓬轻笑一声,弯起的笑容灿如晨星:“那是因为,我本该是再见不到的死人!”在重楼脸色不太好看意欲反驳时,他揭开封泥、酒香四溢:“少废话,老规矩!”神将挑挑眉毛:“你若败,三天不得用空间法术,我则三日不拿剑!” 闻听飞蓬道出曾经在神魔之井品酒时所立之规矩,重楼不由露出思忆的暖意,赌约用意是喝醉者不能用平时最常用之法术武器,至于结果…不用空间法术的自己在神魔之井每走两步就迷路,飞蓬时不时本能摸摸腰间的剑再不舍放下手,样子简直好玩极了! 几个时辰后,眼神一片迷离的飞蓬艰难的喘息几声,重楼狠狠的甩甩头:“怎么,还继续吗?” “不…我…三天不用剑…”倒在桌子上的飞蓬呻吟了一声:“嗯…这劲儿…还真大,还有多少…你…自己喝了…吧…” 低低一笑,重楼抱起酒坛来了个灌饮,末了,其语气分外任性:“滋味很好,过两天我去找冥主,不想打架就把酒都交出来!” “噗!”飞蓬笑倒在地毯上:“哈哈哈这算是引狼入室?”随身体翻滚,先前的豪饮落下的大量酒渍这下立即从衣领流入进去,仅仅片刻就润湿了整个上衣,蹭开的领口随神将不停颤动之笑声越来越开,更露出沾染酒液、闪烁荧光的白皙肌肤,在魔尊眼里堪称活色生香。 艰难的移开视线,重楼看了看窗外,声线有些干涩说道:“不早了,上床去睡,别躺在地上,飞蓬。” 嗤笑一声,喝醉酒的飞蓬比平时更多了一抹外露的桀骜锐利:“哈,重楼,我有没有说过,不喜欢仰头看人?” 重楼一愣,被飞蓬抬臂一记肘击撞个正着,没能站住的魔尊一个踉跄倒了下去,正好砸在神将身上。在重楼身下的飞蓬发出一阵大笑,气的对方直接以吻封缄,结果他还不依不饶的握掌成拳想故技重施,被重楼及时抬手阻止,飞蓬自不肯罢休又接着动手,一神一魔就如此在厚实的地毯上纠缠起来,不知不觉间打斗变了味道。 打打闹闹中,酒醉的神将渐渐落于下风,衣衫凌乱的飞蓬在发觉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时暗叫不好,下意识就想召唤照胆剑芒,然耳畔传来一声意味深长的笑语:“赌约!”身体陡然僵直,魔尊玩味一笑,乘机撕碎其亵衣。 白皙肤色在酒后泛着些微的红晕,其上有幽蓝色的碎发凌乱分散,遮住了蓝色的双眸,重楼眯了眯眼睛,抬手将柔顺的长发拨到暗色的地毯上。对上那双深邃又充满情意的红眸,想起今日知晓之事,飞蓬面上有些发烫,他干脆阖眸咬唇、侧头不语,却不知在跳跃的烛光下,自己如此默认之行为无异于赤裸裸的引诱。 毫不犹豫撬开他的齿列,酒后炽热的吐息喷拂在脸上,飞蓬喘息着回应了对方的纠缠,双腿下意识磨蹭重楼的腰,腿根不时碰上坚硬的势峰,与醺然的酒意一道激起欲望,淡化理智,红眸即时一片暗沉的血色,魔族占有的本能占据上风,令重楼只想与身下的神立即交融一体、肆意攻城掠地,与他进行最亲密地悱恻缠绵…飞蓬修长有力的双腿被一下曲起,全身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展现出来,酒意愈酣的重楼动作急躁之极,未有任何抚慰就将guntang的凶器用力撞入,其力道几欲噬神。 炙烈的欲望才占领稍稍温暖起来的身体,就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于是,眼前发黑连喘息都来不及的神将被魔尊直接抱了起来,其双腿架于对方肩膀,整个神体的着力点只有被恣意癫狂贯穿的相连之处,在短短几息之内,全无反抗之力的飞蓬就痛得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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