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居然要留言:女女sm yy 重口虐杀 与正片无关 (第1/2页)
温暖的房间,岑典被捆跪在地上,垂着头。
双手双脚紧紧捆着,用的是紧身绳结,一动就剧痛。
说了温暖,地上不凉,就算她的衣服支离破碎。
凉的是岑典的心。
面前的女人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一样的黑发,一样的高鼻,一样的绿眼睛。
房间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没有歌词,只有女艺术家忘我的吟唱:
“啦啦啦————”
唱的什么岑典不知道,她分辨不出来。
她的耳朵往外冒着血,若是她能听见,会听见它们咕哝咕哝的声音。
面前的女人捏着半截是血,半截是金属生锈颜色的铁棍。
血滴到地上。
棍身又细又长。
岑典的脸上泛起惧色。
是跪在地上的岑典,而不是蔑视插腰站着的那个。
“balabala……”
她好像说了什么,岑典仔细去看,去记得,然后在脑内还原着口型。
她好像在说:
“我要捅穿你。”
如同哑巴恶魔的诅咒。
岑典身子散了,往左瘫到地上。
一瘫倒,她的xue半露出来。
衣服本就不蔽体,你若往左走走,就能看个全部。
她蜷着腿,腿间是粉黑的肥厚阴蒂。
女人不着急,走到房间温暖的源头:
一个砖砌壁炉前。
铁棍伸进去,迎着外焰,翻滚,转圈。
见过穿好的羊rou串是怎么烤的吗?就是这么烤的。
除了只有棍子,没有rou。
铁棍被炙烤得通红,因为热传递,女人捏着铁棍另一头的手指交替散热。
这么烫却不肯放手,她要做什么?
她向岑典走来,高跟鞋哒哒哒。
像是扣人心弦的华丽指法。
岑典贴着地看高跟鞋的高跟与地面敲击,越来越近,嘴里机械地喊:
“不要,不要——”
惊恐达到高潮,女人却无端呻吟一声,仿佛岑典的尖叫给了她yindao两拳,她随岑典的叫喊声一同来到高潮。
烧红的铁棍颤抖,因为女人握着铁棍的手颤抖。
她突然停步,皱着眉头,享受着来自全身细胞的兴奋共鸣。
潮水般,交来涌去。
她深呼吸,渐渐平静。
鞋跟到了眼前,岑典随着她最后的踏步无助吸气。
“呲——”
像是烟花爆开,而活人正坐在烟花的炮台上。
铁棍贴上岑典的阴蒂。
死死紧贴,山一样,牢靠不动。
铁棍和阴蒂的交合处冒起袅袅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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