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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不疼。”

君小晚：“……”

但凡她有第二个土著徒弟，她绝不会把这些事交给跳脱的韶夜。

她又嘱咐道：“若是严暮寒过几日通过修真联盟送信过来，你就代为师接了信，再派弟子把信的内容原封不动地抄送一份去天工坊，让他们立刻转交给妙言真人。”

“这是为何？”韶夜不解，“怎么就又和严暮寒扯上关系了？”

“别问，问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君小晚抛出红绫，红绫在半空中弯成“U”型。她手握红绫两端，像荡秋千一样坐了上去。

溯流镜问：“主上，溯流镜怎么不记得神兵宗有圈地为牢的秘术？”

“我骗韶夜的。我不过是在他的腿上，加了点‘特效’，过几天就消了。”君小晚的微笑唇上扬，眼里划过狡黠的光芒。

她转而又问道：“溯流镜，我好像终于明白当初祖师爷把你开发出来的用处了。你当年，是用来收集情报的吧？”

祖师爷的万象傀儡术召唤异世之魂入傀儡体内为他征战四方，但为什么要把cao纵傀儡的媒介做成镜子形态，君小晚一开始没弄明白。

原先神兵宗的弟子都在她神识可见的范围内活动，如今玩家们去了西荒，君小晚才发觉出溯流镜的妙处来。

溯流镜可以把傀儡所见之景完完全全地展示给它的主人看，兼具实时转播与录屏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把敌人的情报转送给它的主人。

“是的主上，原主上所驱使的傀儡很少有人形态，多为鸟形态、鼠形态等。万象傀儡以假乱真，用其收集情报，投毒暗杀，皆令对手防不胜防。”

“祖师爷这个套路够脏啊……”君小晚刚说完，手忽然碰到了一个毛绒绒的爪子。

她条件反射地缩回手，红绫一歪，把一团毛绒绒甩了出去。

“欸——”君小晚忙运转灵气，红绫延长拉伸，裹住一团橘色的毛绒绒。这团毛绒绒还在不断往下滑，眼瞅着就要从红绫里滑下去了。

君小晚忙把橘猫丢到自己腿上，“你是液体做的吗？我都裹那么紧了，你都能往下滑。”

舟渡死死扒住君小晚的衣服不撒手。

“你也想去西荒凡人国？”君小晚把它拎了起来。

舟渡“喵”了一声，一双圆滚滚的褐色眼睛期待地盯着她。

君小晚本想拒绝，后来想起舟渡背后的未解谜团，心里有了另外的打算。

“行吧，那就一起去凡人国看看热闹。”

……

傍晚，南宫皇宫。

天色渐暗，宫殿内缓缓亮起烛火。

李苟蛋登上了他本来的账号，鬼鬼祟祟地摸到锦华公主的寝殿。

锦华公主正准备吃晚膳，见李苟蛋来了，便问他要不要一道用些。

“嘘——”李苟蛋把食指放到嘴唇上，“别让我那些同门发现我来找你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殿门关上，半蹲着身子走到锦华公主身边，压低声音道：“锦华公主，你就对我说一句实话，你们南宫皇室是不是祖上有妖族血统？”

忽明忽灭的烛火照在锦华公主脸上，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睛里的光彩。

锦华公主面色不变，唇边扯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锦华听不明白苟子仙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