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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电话打不通。何清羽就猜想着可能是杨规文也在忙自己工作上的事吧。

他不过是想打个电话过去道谢而已，再晚一些应该也没事。

何清羽把手里的手机放下。又转头去忙下午要拍摄杂志封面的事。

下午准时杂志那边专人过来接何清羽，何清羽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个就跟人家开来的车过去了。因为随行得要个人照应着，他就找了个新来的秘书跟着自己一起。

到那边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也有个人能替他处理什么的。

过去以后也没有很麻烦。何清羽这段日子这种活动开始频繁，也没有第一次那么手忙脚乱。

从容地取好角度，再跟拍照的摄影师配合好。拍出来的效果差不多也就成了。

拍完照从摄影棚出来，跟着自己过来的秘书连忙给他递水，顺便说：“萧总，刚才公司那边打过来电话，说是今天下午还有个电视台访谈需要你过去。需要推掉吗？还是告诉电视台那边另外改时间。”

何清羽细想了想说：“推掉还是算了，免得显得我拿乔托大。咱们现在顶多算是个中型公司。一会儿公司那个内部会议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昨儿下午我都差不多讲完了。剩下的小成来负责肯定没问题。成，你给那边回电。现在我就过去接访谈，多长时间都没问题。”

秘书就赶紧应下来。转身去走廊遵着何清羽的嘱咐去打电话。

何清羽不知道怎么的，喝着手里杯中的茶水，本该是感到片刻轻松的时刻，心头却偏偏涌起一点孤寂和虚空。

他有一点想起了杨规文。如果那时候没有人阻拦，他们能顺利走下去，估计现在这种时刻自己也不至于无人可说，无人分享心里隐秘的喜悦和极致的忙碌过后心中的空虚。

张小成虽然是何清羽身边为数不少可以信赖的人，但是朋友总归是和爱人不同的存在。

何清羽知道自己缺少了什么，同样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

何清羽进来会场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他还是第一次出席这种时装展示show。前几日收到请柬之后，他就开始想过去参加要着的衣服。毕竟这是个上流社会人聚集的场合，不是他往常参加的那些通俗同行之间烟气酒精泛滥的聚会。

他专门叫底下的秘书下去找高级时装店设计了一套正装，因为想着也带张小成也过去。就也给张小成买了一套。

开车过去之前，两个人才去了时装店更衣室把设计好的衣服穿上，又听设计师的搭配方法，挑了些装饰品戴在身上。

何清羽提前也去做了点简单的调查，了解到这回来参加时装展览的人不仅有商界上的人，还有些政界上的人物，地位在A市都不低。

何清羽自嘲地想，估计他这是暂且够上了被邀请的线。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顶多算个新贵。

他想着要是可以的话，顺便也可以过去认识点不同领域做生意的人。经政的人就算了，何清羽估计这一会儿功夫他也攀不上，何况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大人物。

何清羽经侍者的指引，和张小成坐到了第二排比较靠前的位置上。灯光这个角度打在身上，稍微照在眼睛的位置，微微有那么些刺眼。舞台上工作人员和造型师到处忙着布置。何清羽看着觉得绮丽，灯效或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