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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永矣[最气人的车车ヾ(@^▽^@)ノ ] (第2/2页)
夜听到美胡姬三字时的想法,结果这人难得的风雨不动。
“……虽迩哥哥,”她将他推坐在榻上,自己站在他双膝间,“要做君子了吗。”
李承弈握住她一只手,敏锐捉到她脸上的不怀好意:“有阿弥在,恐怕做不了。”
“是吗。”她微微俯身,“阿弥不在如何?此处就有漂亮胡姬,金城恐怕更多。”
“我真不知什么胡姬……”他微微叹气,“天水这数十年间迁入不少胡人,大多以降户安置,宗教、婚宦、风尚,都受中原影响。此地郡守于边民事宜上甚有章法,我瞧见城中集市街道,胡汉和谐,其乐融融,处理得确实不错。就说想多同他聊聊,他一高兴,硬要请胡姬来,我压根没多留意。”
她不为所动,李承弈又道:“但更过分的事是做了。”
云弥一僵。
“我偷偷在心里想了一想……”他非常坦然,“你穿那些,在榻上抱着我的样子。”
胡姬所着舞裙之轻薄,拿到郑夫人跟前,会被痛骂不如一块布。云弥脸上一怒,他就嘲笑:“你看你,说了又同我生气。”
“这也要想到我。”她脸热得要命,还在努力反击,“那你还跟衡阳说,夜间我同她睡?你做得到?”
“那时的确觉得人多眼杂,对你不好。”他果然有些尴尬,“如今诚觉,不如拿我的食俸全部收买,恳请诸位阿孃视而不见。”
储君不一定管得住朝臣的嘴,可仆婢于他总归是完全的下位。但也没有默认如何强权胁迫,还下意识用收买和恳请这样的字眼。
她心里又有些,曾经汹涌过的坍塌感。
云弥一直都知道,他对她的爱意来源复杂,夹杂着不能条分缕析的欲望。但她不是,他笨手笨脚只会拿身体嵌入她的时候,她不动心。
她是当真爱慕他。爱慕他的性情,爱慕他的胸壑,爱慕那些他想做到、但还没能做到的。
她读过的那么多书,教她要对这样的郎君动心。
只有这样的郎君,配得上让她魏云弥动容。
所以……即使如今他大大方方表露着迷的那一面,但更危险的,其实是她。
所以……不如逼他更着迷。
她倏地低下腰身,探出刚刚被他没完没了纠缠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他凸起喉结。
李承弈震惊地看着她,再度短暂丧失了语言能力。
她也就只这一下,又站正了,视线轻飘飘落在他脸上,仿佛在欣赏他错愕姿态。然后慢悠悠举起他的手,拿指腹贴了贴自己的唇。
舌尖只出一寸。或许一寸还不到。
他就是去抓一捧云朵,也比她舔弄的动作更有实感。但就是这样尖锐,刺入心里那一刹太彻底太贯穿的尖锐;他遇不到比这更加胜券在握的挑衅了,胸膛的每一厘起伏,都在求饶。
云弥一边观察他俊逸面容上渐深的潮红,一边轻张开唇,咬住他指尖。
这样舌尖就被困在更狭窄的活动空间里,含吮他的幅度愈发小得可怜。她还故意装作费劲,将他修长手指往深里含,青丝垂落,可怜模样。
她离开长安,也变成妖精。他失控得一点脸面不要了,抽出手指,纵身一跃就将她摁下,在榻上就撕她衣裳。
一直很顺利——她是半分都不反抗,直到他摸到——
看清李承弈不可置信的神色,云弥这回,咬了咬自己的唇,歉然道:“阿弥信期呢。”
他像是遭受巨大打击一样撑在她身上,半晌没有动静。
连这榻面流动的空气,都灰败起来。
“又迟了几天,怪不得殿下猜不到。”她歪了歪头,梨涡若隐若现,“这不能怪郎君。”
“不过郎君应该也要知足,”她的语气,竟然和神态一样天真,“阿弥方才,在学如何引诱你呢。”
一刻钟前,还在介意你先沉迷身体;现下又冰释前嫌,非看你为我动情。
云弥不是不气自己的,于是又扬起脸,舌尖卷过他喉间:“学得好吗?”
[顶锅盖跑。。。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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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4000珠珠好像就四颗星了(●&039;?&039;●)被气到了也要投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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