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玫瑰摘下的人【GB】_五十九 第一件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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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九 第一件礼物 (第4/5页)

你本不用非得这样做,去掉他后颈的刺青来做第一份礼物,他一定会感激,你也不用疼痛。你有去特意了解过,高序列的治愈能力者应该能做到,只是……

    要割掉那层皮,毕竟很疼。

    ……

    而且,你有私心。

    你有私心,你希望他身上永远刻着你的名字,你身上也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就像——

    天生一对。

    斯多姆的手抖得太厉害了,几乎像肢体病态的痉挛。你想将他的手抓得再紧一些稳定他,可等你们的手掌挤压到不能更紧、指骨都要刺穿变形的皮肤紧贴在一起时,你才倏然发现是你的手在抖。它颤得那样厉害,恐怕没有一根神经不在惶恐雀跃地抽搐,它们迫切、兴奋——

    又恐惧得到答案。

    你不知你这样亲吻了他多久,又或者说,堵了他多久的嘴。等你松开压着斯多姆后颈的手时,他的嘴唇已经被你咬得有些肿了,唇角还有你刚刚发狠咬上去时磕出的伤口。你下意识舔了舔唇,心想自己现在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可舔过唇瓣,你的唇除了因为过久的亲吻稍肿稍润了些,竟连半点破损也无。

    予取予夺,绝无反抗。

    ……也绝无回应。

    你的手实在抖得止不住,几乎是用腿根抵着才能抓稳他,饶是如此,你依旧紧紧抓着他,用另一只手撩开盖住大腿的裙摆,让那行发红肿胀的花体刺青彻底露出来,字迹秀逸优美,赫然和魅魔后颈上的刺青出自同一人之手——

    Storm,s

    你单膝压在斯多姆身上,他低下头扫了一眼环似圈在你腿根的名字,很快就要抬起头来,你却改为攥住他手指,轻柔地摩擦破损的皮肤:

    “你想摸摸它吗?”

    他没说话。

    你顶上前去,小兽似的用鼻尖轻顶着他的鼻尖,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紧靠在椅背上。湿润的鼻息交错,你蹭了蹭,轻声再次道:

    “你想,对不对?”

    告诉我你想吧,告诉我你同样心怀不轨,告诉我你也不清白……告诉我吧,好不好?

    “……”

    斯多姆的手,是不抖的。

    他知道你想听什么,他也知道此刻你最不愿听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说。

    说的次数够多了。第一次,直接推开了你,被扔来的花瓶砸得头破血流依旧走出了门。第二次,直白地说了“不想”,被性玩具一样发泄虐待到几近坏掉也没有改口。第三次,你要将亲手射杀的野猪赠与他,他只岔开话,说雪下太大,该回去了。

    这是第四次。

    明明都已经告诉过你,可以把他后颈的刺青补全;明明都已经告诉过你,相亲相爱的戏码大可不必;明明都已经告诉过你,想做什么本就全都可以。

    第四次了。

    于是连回答也不再有了。人偶娃娃被顶得仰起头紧贴在椅背上,也只不声不响垂着眼。

    这是很让人恼火的事,你需得承认,你同样憎恶被忤逆,尤其当对象是他。当他以言语或行动拒绝,哪怕只是回以沉默——没有一次,你的手心不因旺盛的施虐欲和以暴力征服的念头发痒,区别只在于是否付诸行动。

    何况你现在向他送上的是什么?你几乎把自己捧上献到他面前了!一个倚仗你鼻息生存的奴隶,一只离了性爱就活不了的魅魔,竟有把名字留于王国最尊贵的身体上的殊荣。你不仅予他如此殊荣,你甚至都已经低声下气求他了,只求他摸一摸自甘隶属于他的躯体,只求他说一句“想”!

    手心又发起痒来,酥麻胀热,好像有无数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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