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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

唔，要怎么形容那个目光的状态呢？

觉得就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们耍把戏一样==。

江年丢不起这个人：“怎么样，可以了吧？”

“勉强行吧，”段继鑫很为难，“就是你的语气不够认真，有点敷衍……”

“啪”的一声，拎在江年手里的高中必备古诗词，就拍在了段继鑫的头上，段继鑫的评价也应声而止。

段继鑫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再次突然出现的陆泽：“泽哥，你打我做什么？”

陆大少爷冷艳无比。

“这也是给你灌输力量。通过高中必备古诗词和你脑袋的接触，知识自然会从高浓度的地方往低浓度的地方渗透。这叫——”

他懒懒散散地把那本小册子还给了江年，才勾着唇开了口：“渗透复习法。”

段继鑫：“……”

为什么觉得自己说歪理好像说不过陆泽的样子呢？

“走吧。”陆泽哪里还管段继鑫在想什么，他转过头，冲着江年说道。

江年连忙点点头，跟了上去。

边走边寻思——

说不定她也可以找陆泽给自己灌输一把来自物理的力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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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第一次月考，看得出来老师们都挺心慈手软的，并没有怎么刻意刁难大家。

江年的语数外三门主课本就成绩不错，再加上这次并没有什么太难的题目，所以江年觉得自己语数外做得还挺顺利的。

就连一向怎么做怎么卡的物理，这次都觉得顺利了不少。

……当然，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问还是完全没有做出来就是了。

考完最后一门英语回到教室，江年刚坐下来，就被段继鑫给叫了一声：“江年！”

江年回头看他。

段继鑫一脸兴奋：“我觉得你给我灌输的力量好像真的有用，自我感觉这次英语考得特别好，怎么都能上120了！”

江年有些心疼地看了段继鑫一眼。

果然他们两个对于“英语考得特别好”的定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刚在心里心疼完段继鑫，江年又想到了自己的物理，而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吧，她对物理考得特别好的定义，显然跟（19）班的大家也是一样的。

江年又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深思——

说不定，段继鑫所说的“灌输力量”真的是有用的呢？

她今天考理综之前，也特地找陆泽来给自己灌输了一波物理，结果今天物理考得好像还不错。

作为一个21世纪的从小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的少年，江年自然是知道这种所谓的玄学都是假的，但是就算作为一个心理暗示而已，也是很有用的嘛。

江年暗自给自己的胡思乱想开脱了一把。

刚胡思乱想结束，江年就看到姚子杰抱着一沓东西走进了教室。

连忙停下来跟段继鑫的胡扯，江年动作迅速地坐好。

姚子杰笑眯眯地走上讲台：“大家这两天考得怎么样？”

……无人应答。

不过显然，这也在姚子杰的意料之中。

他拍了拍讲台上厚厚的一沓纸张：“我知道大家肯定会跟我说‘不知道考得怎么样’，放心吧，年级里为了避免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