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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想反抗，可是却被失控的尚右按得死死的。

“尚右……快住手……好痛……”清明觉得下面好像被撕裂了，可是尚右并没有因此而停手。

清明觉得尚右好像失去了理智，失焦的目光盛满了欲望的叫嚣，好可怕。

“尚左……”当尚右插进第二根手指时，清明卒然发出绝望的呐喊，眼泪都痛出来了。

清明刚喊完，就见尚左冲进来一拳将尚右打倒在地上。

“尚右，你疯了。”尚左将清明抱进怀里。

“我是疯了，可是先疯的人是他，你问他今天都对我做了些什么？”被打倒的尚右突然朝尚左怒吼，同时挥拳打在淋浴隔间的玻璃上，玻璃瞬间出现了一大片裂缝。

清明靠在尚左的怀里不停的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尚右疯狂失控的表情和那些愤怒的控诉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尚右击在玻璃上的拳头，不只打破了玻璃，还在清明的心脏上重重的打了一拳，疼痛带着愧疚和懊悔迅速在心口扩大。

清明知道他今天的样子一定很可怕，甚至许比刚才尚右还可怕，否则不可能将尚右逼成这样。还有此时抱住他的尚左，明明最不想让尚左看到这一幕，可偏偏在绝望的瞬间他却喊出了尚左的名字。清明此刻就像是掉进了无底洞，失去了所有希望。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你们能出去吗？拜托！”清明挣脱尚左的怀抱钻进了被窝。

清明听见尚左他们离去的声音，也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但他就是不敢从被窝里出来，因为他害怕看见一双责备和追问的眼神。他知道自己闯下了无法弥补的祸，这不像以前，打伤人可以赔钱道歉，这次可是狠狠的伤了两个人的心。

清明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如此滥情的人，而且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不但对两个男人同时动了心，还一直徘徊在两人之间暧昧不清。明明呆在尚左的身边就已经非常幸福和宁静了，可是内心深处却又同时渴望着尚右那暧昧霸道的怀抱。

他说不清自己对谁更用情？更说不清该选择谁？他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对他们的眷恋是爱情还是欲望？但有一点清明非常清楚，就是他已经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出了清明的房间后，尚左和尚右就去了二楼的会客厅。坐下后他们并没有马上展开谈话，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说话，竟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尚右，能告诉我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最终还是尚左打破了沉默，也打破了他们多年无法沟通的障碍。

“……”尚右并没有马上回答，因为他说不出口。

清明空洞的恳求之音仍在尚右的耳边回荡，他知道自己刚才失控了，明明说了要远离要珍惜，可他还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清明做出了不可饶恕的劣行。

清明离开楼顶后，尚右就一直狼狈的坐在那里，久久无法动弹，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那个单纯如白纸的清明会对他做出这种事。而且清明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不但冷酷无情，还力大得让人毛骨悚然。

他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其蹂躏。这样无力又软弱的自己，真的让尚右无地自容。尚右忽然觉得自己被清明耍了，原来那家伙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敢情所有的单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