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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1-07 (第2/4页)
,鬓角流起汗来。 可傅融仍旧关切,虽然表情毫无变化,却是死死地盯着她,等一个说法。 广陵王哪儿能告诉他自己被刘辩灌了一肚子酒,此刻被他逼得难受,只是咬着下唇摇头。 然而傅融不肯就此作罢,他关心则乱,伸手摸在广陵王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问道:“肚子不舒服么?是不是吃坏了?”被这么一揉,她险些要坐在傅融腿上直接尿出来。广陵王有苦说不出地盯着傅融,眼睛细细扫视过他脸上的每一根汗毛,想找出傅融是故意的证据。 可是傅融得不到回应,没有善罢甘休。他手下的力道更重,甚至按压起来,柔声说道:“像是有些鼓…今日在外面吃了些什么?这样的力道可还好?” 她连脚趾都绷紧了,简直要将鞋底抠破,死死忍耐着傅融按压带来的快感。 直至傅融一边按摩一边往下探去,大抵是在下腹处挤压到了满满当当的zigong,教她再压抑不住快感,泄出一丝媚叫。 “是这里吗?起初是有点疼,多揉揉活络了筋血便舒坦了。”他没觉得这声音有何不妥,只是真切地担忧着她是否真的很难受。于是温热手掌又对着那处打着圈揉弄,一边揉,一边还发觉怀里的人抖动得厉害。他只以为广陵王是疼的,想法子哄她,又答应回了城给她买蜜饯,只是几句俏皮话还未说完,广陵王便全身战栗着软瘫在他身上。 而在自己的膝盖,也便是广陵王所坐之处,感受到一小股水流击打在自己身上。 广陵王靠在他肩头大喘着粗气,心里已经将傅融射杀了千百遍,恨不得将他的月俸扣得一干二净才好。可是她现在无暇思考这件事,因为场面实在好尴尬,她得先想出一个能够解释自己为何失禁的借口。 想借口当然不难,但是想说服傅融,实在很难。 她抬头对上傅融的眼,对方盯着自己,面无表情地说:“方才那是什么?” 等不及广陵王回答,他已经将人掀翻在池塘边缘,抬手就要掀开衣摆查看。虽然表情看起来依旧很正常,但动作完全是气急败坏的样子。 广陵王担心被观内的甲兵发现,又心虚得不行,放弃了挣扎任他脱。 他很快利落地脱下广陵王的裤装,看见那只rou鲍。为了防止酒液流出,那玉器须得与逼rou严丝合缝地贴住,因此底部的雕花被做得极大,将那xue口撑开到了极致。此番景象是傅融未曾料想到的。原本粉嫩饱满的rou唇被彻底撑开了,隐隐发白,吃力地含着那根骇人的玉势。 他看红了眼,冷笑几声, 问:“谁给你塞的?”鼻头耸动,捕捉到空气里的阵阵酒香,他继续发问:“是刘辩?” 气得没用敬语。 广陵王瞬间被他看了个透,只能苍白地摇了摇头。 “真不是东西。”傅融冷笑一声,摘了一只手套,伸手去抠那xue里的东西。玉势底部实在太大,根本容不得他的手指再插进去,试了几回,除了那腿心越发湿滑,并无作用。他干脆收了手,说道:“自己弄出来,不然今日我们二人便耗在这里,至到这东西取出来为止。如若一个时辰过后还是没有办法,我只能将它打碎在楼主体内了。” 倘若这玉势取出,那酒液必将流出,届时定无法向刘辩交代。上回丢了方帕被他如此作弄,此番让酒液流了去,便不知道刘辩要如何闹了。可是此时此刻她被傅融扣在无上观外,她心急如焚要去观内调查玉玺的下落,终究是刘辩的生死更加重要,此乃她当下的燃眉之急。一番权衡后,广陵王只得憋足了劲,蠕动着腿心的逼rou,意图将那玉势挤出去。 rouxue一张一合,那玉势便真的往外推出一点,但也仅限于一点。 含了太多的酒液,她用力时又难免收腹,挤压着膀胱,下腹又泛起阵阵尿意。她越是着急,便越是用力。越是用力,便越是难受。 广陵王难受地涨红了脸,本就眉目如画,比这一池的荷花还要明艳,此时情欲缠身,又难以调解。傅融看失了神,默默别开眼。 被自己的副官要求做这种事,还被监工似地盯着,强烈的耻意漫上心头。二人此时委身于池塘边缘,虽然隐匿于行人的视线,但又确实暴露在城郊,这般大胆的露出行为她先前从未有过,心里越发觉得觉得这天上、地下、水中的一件东西都盯着自己,看着广陵王毫无廉耻地吸一只玉器。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的xue吸得更紧,深入xue中的玉势在此种姿势下顶到了藏在体内的阴蒂主体,一阵酥麻的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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