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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媳(ABO)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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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敢这样看我?!”

    “青楼里最下等的女妓都比你会伺候人!你这个贱人连夫君都伺候不好!”

    ……

    空气中属于乾元的信引浓烈又强势,崔姣被压制得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只能无助又绝望地被迫承受着迟鸠暴怒之下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鞭打。

    似乎还嫌这样不够解气,迟鸠阴沉着脸,一脚将旁边摆放着一系列奇巧yin器的书案踹翻在地。瞥见滚落在地上的红烛,她忽然笑了。

    擎在手中的红烛被点燃,烛焰晃晃悠悠,跃动间更衬得崔姣一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惨无血色。

    “茸茸美髯红唇隐,幽幽秘洞甘露滴。”光风霁月宛若谪仙的女君笑得温润,但眼底是要人看了心惊的疯狂。

    被皮绳束着半张脸的坤泽女子艰难摇头,想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已然癫狂的女君举着燃得正盛的红烛凑到自己大张着的腿心之间。

    两指粗细的蜡烛烧得快,须臾便有莹亮的烛油堆聚,溢满,又决堤。

    “好好享受吧,贱人。”迟鸠这么说着,残忍地转动着手腕。

    “呜!!!”

    guntang的烛油随着红烛倾斜而滴落在娇嫩的阴阜上,纵使有那些被蜜液打湿了黏作一团的稀疏软发做缓解,痛意还是要崔姣悲鸣着,艰难又疯狂地扭动起身子。

    只是逍遥椅本就逼仄,她又被捆绑着,再怎样努力躲闪也逃不掉。

    这幅狼狈的模样要迟鸠笑出声。

    瞥见她没被堵住的yin洞,迟鸠冷嗤着又将丢在一边的玉势拾起,就着那湿漉漉的xue口又凶狠地捅了进去。

    “很爽吧sao货……你瞧瞧你这yin洞夹得比先前还紧!”

    软鞭落在身上的疼、烛油滴在娇嫩处的烫、还有被冰冷玉势肆意侵犯的无助都要崔姣低低啜泣起来,被泪模糊的视线中是女君那张极度扭曲狰狞的脸。

    后颈小小的腺体因为种种刺激而变大鼓胀着,不断泌出透亮的粘液,清幽的梨花香气散在空中。

    仓皇、不安又凌乱。

    迟鸠被撩得兴奋,哪怕无法标记,她还是按住崔姣不停挣扎的身子,尖锐的犬齿在光怪陆离的烛火中亮着森然的冷光。

    喷着炙热鼻息靠近坤泽的后颈,迟鸠不顾崔姣的颤抖用力咬住了那块区域。

    “呜啊!”最是娇气敏感的腺体被咬破,崔姣痛吟着,皓齿死死咬住下唇。原本红润的唇瓣被咬得发白,甚至有丝丝缕缕的血珠渗出,沁着细小汗珠的唇角止不住的哆嗦。

    过多刺激要坤泽女子近乎受不住。失去意识之前,崔姣还能听见自己那位外人眼中温润优雅的女君低俗粗鄙的责骂。一时间,她有些恍惚——

    潼州迟氏、平西崔氏、上郡程氏、涪关叶氏都是当今的名门望族,彼此间通婚、联姻见怪不怪。自前朝汾吉太守迟朝云娶崔氏女为妻事,两家便形成了密切的通婚关系。到了崔姣这辈,迟氏适婚的同辈乾元只有迟鸠这么一个。

    订亲那日崔姣跟在兄长身后偷瞧过这位未来的女君:锦裳华服、环佩玉冠加身的迟家玉郎清新俊逸、风度翩然,只一眼就要崔姣满脸绯红、芳心暗许。成亲时崔姣紧张又羞涩,更多的,却是嫁给心上人的欢喜。

    谁能想到短短半年,那满腔的欢喜爱慕就被磨灭得近乎消散了。

    洞房花烛夜,崔姣才知道自己心中谪仙般的女君有暗疾在身,无法同她交合。即使崔姣并未对此有丝毫不满,气性高傲的乾元君还是无法接受自己不能人道的事实。心中郁结的迟鸠开始流连风尘之地,与她曾经瞧不上的纨绔们称兄道弟,对“无法满足”自己的妻子渐渐生出了嫌隙。

    后来,便开始用那些登不上台面的手段作弄她。

    好似通过羞辱、贬低崔姣就能维系她那少得可怜的乾元尊严。

    “……yin妇、浪货、贱人!”

    脑中浑浑噩噩,眼前乾元女君那张扭曲狰狞的俊脸也看得不甚分明,崔姣努力睁大眼睛,将迟鸠那狼狈无能的模样印在心里:

    出嫁之前她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也曾纯真无邪。可她的女君说她是下贱的yin妇,说她连那些被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妓都比不上……

    那,她便要这位虚伪的女君看看——

    究竟是身体正常的崔姣不行,还有暗疾在身的迟鸠不行?!

    *

    临近年关,京中愈加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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