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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在妖身阴魂的身体转变的没有一丝鬼物的气息时，在妖身阴魂的上方凭空出现一道黑色的门，如同黑洞一样吸收着周围的光线。

妖身阴魂在悲吼之后底下了头抱紧了温凡，一动不动，如同死寂一般，周围也仿佛凝固，受到他的悲伤影响。

“一切皆虚妄，镜像人心，斩断凡尘，此乃永生之道。以你鬼王修为，突破鬼界法则，初成永生之魂，乃是鬼界万年难得的天才鬼修，可进鬼皇殿，修至鬼皇之境，永生之魂大成，飞升神界，从此超脱三界。”一个轰隆隆的声音在妖身阴魂耳边响了起来，声音庄严，若天道真理。

“没有凡，要这永生之道何用！凡，凡，我的凡……啊……”妖身阴魂听到这声音低头喃喃道，声音平淡，没有一丝波动。妖身阴魂此时已经打破了鬼界的规则，他的感情已经恢复，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的温凡是他的挚爱，是他愿意用生命保护的爱人，他不惜进入鬼界来寻找他，他却杀了他！他亲手杀的！

“你杀了他，阴魂消失，化成纯能量，这是最彻底的死亡，就算是神也无法复活。你已经做到了，你挣脱了鬼界烙印，进化成为初级永生之魂，可进入鬼皇殿。这机会万年也不见得有一次，你的时间不多了。”那声音继续说道。

“没有凡，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永生就是永无止尽的痛苦……”妖身阴魂漠然的说着抬头噬人的血红眼睛盯着虚空中的黑色大门“你到底是谁？这逆转的法则，是你设立的？我要杀了你！”

“我是当初建造这鬼界的大能阎罗皇留下来的分神，也是这鬼界的主宰！你杀不死我，因为我是永生之魂。打上了用永生之魂的烙印，不管如何做，保有意识和记忆的魂核都会在，都可以继续生存。你现在，已经初成永生之魂，也就是说以你自己的修为是无法杀死自己的。若是来鬼皇殿会让永生之魂加固，到那时候，就算是上神也无法将你杀死。你若是想试试就来鬼皇殿，我在这里等你！”那声音说道。

妖身阴魂神情变的木然，他无法感知到那声音的主人到底在哪里，此时他心中悲多于怒，对于所谓永生没有半点兴趣，他抱在怀里的温凡，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冰冷，他不能让他再沾染阴气，妖身阴魂将温凡身上的引起全部吸取出来，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恢复了，失去活力的皮肤已经无法自愈。

“凡，你为什么那么傻，宁可死也不暴露气息出去，凡，你死了，你可知道我会有多痛苦？凡……”妖身阴魂颤抖的低喃，这样说着，他刚才因为悲伤的脑袋突然有了一点希望出现，他的凡，是最爱他的，还说过，怕他死了，他会痛苦，这些难道他没预料到？他会这么轻易死去吗？

“ALIVE”印在温凡手心的一个印记让妖身阴魂的猜想得到了证实，这是温凡教过他的一种语言，意思是活着，活着，他的凡还活着！

这个念头让妖身阴魂仿佛得到了救赎，却没有动声色，温凡的样子，他看不出任何生机，不过温凡的囊中气非常玄妙，他不知道温凡在离开他的几百年又有什么奇遇，抱着一丝希望，他的凡绝对不会舍得丢下他去送死的。

妖身阴魂再仔细看了温凡身上的东西，有